“难道太尉大人的府邸比齐国使府尊贵不成?你说我敢不敢?”此时谢影也懒得用上官腔了。
温彰随口所说的策略,还真管用,所谓“县官不如现管,高官不如城管”,神威卫军可比城管强大得多
“轰隆隆……”
此时,一阵建筑倒塌声从远处传来,众人错愕,之前他们清楚神威卫军全面出动了,但需要如此大声势吗?难道爆大战?
“你敢派军拆我围墙?”太尉窦婴脸色一变喝道。
“太尉大人莫要血口喷人,在下一直就在此处,什么也没做过可能是太尉大人府邸年久失修,或者引起公愤吧,太尉大人该好好反省才是。当然,太尉大人若觉得有人故意破败,尽可以告上衙门,神威卫军如今事忙,可能没那么多时间去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谢影嘴角一扯,晃悠悠应道,也不知是哪个属下如此机灵,值得嘉奖。顿了下,一脸关切接道:“对了奉劝太尉大人一句,既然围墙倒塌,难免有些牛鬼蛇鬼出现,太尉大人若不赶回去照看,家中可能会出现一些难以意料之事”
“你……你好来日朝堂,本座必参你一本”窦婴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喝道。
“若在下未记错,太尉大人当日便已反对过,希望此次能生效”谢影无所谓应道,顿了下接道:“还有太尉大人可是礼仪之人,若无法以礼服人,对那些牛鬼蛇神做得太过,别怪在下秉公办理了”
窦婴身形一顿,随即一晃消失在众人视线。
“小人黄山见过都统大人”此时,一名和善老者忽然出现,拱手见礼,随后远处密密麻麻出现了大批黑影,迅赶来,看服饰,却是定国侯府邸的标志。
“客气了前辈能来相助,晚生感激至极”谢影连忙回礼。
“经常听闻老爷念叨,慕名久矣,今日一见,武状元确非常人。不过……如此扰人后院,却非君子所为,老爷估计不会支持,而且对武状元声名很不好”黄山微笑着看着谢影传音道,语气中倒有点好笑和宠溺宽容的味道。
“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否则如何处理?难道今晚行动功亏一篑?谁让前辈不早点出现,否则便不会生此事了。”谢影没好气白了黄山一眼回音道,顿了下苦笑接道:“再说晚生本来只是威胁,谁知道属下还真照办了,放心,晚生不会做得太过,若非太尉等人实力太高,直接就赶人,无需出此下策了”
其实,谢影让袁火去向定国侯借高手,本就有点借着定国侯威势减少些矛盾的意思在内,相信定国侯也清楚,所以来人冲冲未至。
“哼”此时,一阵冷哼声宛若晴空霹雳乍起。
黄山上前一步,右手随意一挥,无烟无火,谢影身前虚空却是一阵涟漪。
“堂堂大楚,便是如此对待异国使者?如此还是以儒治国吗?看来大楚如今是小人当道,已失儒心。”
此时,一阵清晰而淡然的声音起,隔空缓缓传至,却是看无人能制止谢影作为,齐国景阳君颜泰不得不亲自出声了。
“宽容并非纵容,来使若是知礼慎行,尊我国法,我等自然以礼相待,敬为上宾;来使若胡作非为,践踏国法,我等自然会让他清楚何为以儒治国,教导那些无知蛮子,奸邪小人如何为人处世”
谢影双眼一眯,朗声回应,顿了下接道:“给你们十息时间交出疑犯配合神威卫军调查,否则本座便下令破阵,拆了使府,刮地三尺也要搜出疑犯”
“你敢?不过一小小阴神修士,竟敢围我府邸?是否认为本座不敢杀你?”
一声怒喝声起,一道身影浮现齐国使府半空,深邃明亮双眸看向谢影,虽然夜色昏暗,相隔百米,谢影还是感觉全身一阵冰凉,似乎全身被看了个通透般。
“本座若怕死,便不会出现在此处了你们有何恩怨苦衷,本座不想管,也管不了,但祸及无辜,扰乱平民生活,便在本座管辖范围之内,有人告状,本座便会追究到底。拚着一身剐,敢把天子拉下马”
谢影冷笑一声,踏前数步,挺胸应道,话落,谢影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身上,使得自己气势一涨,心神通明许多,修行桎梏也减弱许多,很多疑惑霎那间明了。
“是言行举止,及众人对自己的感官、看法带来的变化。难道是三大气之一的浩然正气?”
谢影心中若有所悟,更清楚如今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此处,静待此次结果。也清楚齐国使者不过是某个阵营的枪手或帮凶,只是太肆意妄为,祸及无辜。
阵营之争的水太深,谢影不想参与,但也不能坐看众人为所欲为,否则自己当这个都统还有什么意义?还能当多久?
处理与不处理,影响深远,祸福难料,谢影来前就考虑好一切了。
谢影这是在表态,这就是生活,剪不断理还乱,那就只能顺心而为,问心无愧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谢影如今有点理解这句的意思了,虽然谢影自认没那么伟大,如今也非为国尽忠,但无奈之余,有得选择的话,谁都会选择死得有意义,留下丹心之名。
“时间已到全军听令……”
谢影不想再拖延时间,做了个深呼吸,语气坚定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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