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很快就全身心地投入到斗法,实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提升的越来越强。 擂台下的许冲等观看的弟子随着斗法的白热化,也终於看到庚组斗法以来真正的一场强者对决。
这宗桑在斗法过程中,一直以一柄散发着淡金色的四尺长剑为主,偶尔会催使一个镌刻有一个虎头的样式古朴的盾牌护身,攻防之间,进退自如,滴水不漏!
那身材相对高些的袁智人如其名,颇有圆润的智慧,并非和其他的北宗弟子一样以彪悍的斗法风格为主,哪怕即使是火灵根修士。
他的斗法方式也是以攻代守,估计他也是知道对方是藏息初期的修士,所以在飞剑的速度与攻击力上,而且还有身体的移动速度上自己都比对方稍逊一筹,所以就以自己相对克制对方的火系法术和比对方‘孪龙剑’更强的‘紫阳赤火剑’展开连绵不断的攻击,以求在斗法结束前以场面上的优势取得胜利。
袁智的斗法策略想必是经过事先的充分考虑,那就是一定不能在斗法中让对方处於明显的压倒优势,因为北宗的掌门铁木真人也一定告诉过的他,藏息修士相对於化元修士的最大神通就是‘精元互转’,在元气上保持远远高出化元期的充沛性,一旦被对方高强度的攻击压制住,就完全没有翻身的可能,所以对於他来说必须先发制人,充分发挥自己的斗法特点。
袁智的‘火蛇术’每波攻击都可以在擂台上飞射出四到五条五六尺长蜿蜒游动的如同活物的火红飞蛇,这火蛇基本被当做一次性法器攻击,但每次攻击的模式都不相同,或聚或散,那飞蛇在空中急速游走,一旦击中对手,估计立即会引发汹汹大火,将对手吞噬。
同时主要被其灵识驭使的‘紫阳赤火剑’,攻击地更有种气势如虹般的感觉,在擂台上的空中画出各种弧形的火红轨迹,眩人耳目!
两人在擂台上忽上忽下,一会飞腾一会落在擂台上,斗得简直火花四射,劲爆无比,看得台下的众弟子更是心情激动不已!
如果斗法的情况完全按照袁智的预想进行下去,或许他真的还有赢的希望,但许冲在台下看到两人斗法约一柱香后眉头就微蹙起来,因为他发现宗桑的表现很不正常,或者说宗桑是故意在放慢速度,甚至将移动速度和飞剑的攻击速度有意放慢到与袁智同样的水平,在和袁智斗法。
“这宗桑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想赢吗?”许冲心里不禁自语了一下。
因为宗桑主动降低攻击力度,把自己整体实力压制在化元巅峰期的时候,他的金属性特点恰好被袁智的火属性法术和法器克制,如果长时间如此斗法,场面上还是不占什么优势的。
两人在擂台上又持续地斗法了一柱香,袁智的攻击虽然依然保持力度,但稍稍有些减弱,那宗桑却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变化一般,始终保持稳定的攻击强度,同时在场面上也逐渐开始与袁智持平起来。
“许师弟,这宗桑好像也不是个很强的藏息初期的修士,怎么与化元巅峰期的修士斗法还处於势均力敌的状态呢?”坐在许冲身边不远处的柳雨婷略带好奇地问道。
“这人确实很奇怪,到了小组斗法的后面,并不急着赢得胜利,或许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许冲说道,其实他心里的有个模糊的感觉,就是这宗桑可能也是他事前设计的一种斗法策略,如同袁智一样,绝不会毫无考虑就登上擂台的。
两人说话之际,四号斗法擂台上突然出现了变化,在近半个时辰的斗法过后,袁智的元气消耗很大,这这种大强度的消耗对於没有‘精元互转’神通的他来说,是十分艰难的更是不可持续的。
原本他可以持续,只有宗桑给他稍稍在缓一口气,他有信心坚持这后面的半的个时辰, 可惜的是他对面的宗桑一直是以一种不紧不慢的样子,以一种高强度的攻击压制着他,而这个强度恰恰是袁智最强的攻击状态。
可这袁智已经无法做到再持续半个时辰以上的最强攻击状态,擂台上的袁智无论是灵识还是经脉,此时都有种火辣辣般的感觉,一种无法支撑下去的崩溃感弥漫在袁智的灵识中,心里有种随时倒下的奇怪感觉。
袁智就像一直闷在水里的鱼,想出来透透气般第主动放弃攻击,飞腾闪开希望缓一口气时,异变突起,在他飞射的火蛇被击灭的瞬间,袁智刚刚拉开与宗桑的距离不到五丈,就感觉灵识有剧痛的感觉。
拉开距离后瞬间的精神松懈,让这灵识还有脑袋的剧痛,更加显得激烈。
擂台下的近两百弟子的惊呼声中,原本飞离擂台在空中大约两丈高的袁智竟然以一种不受控制的飞行方式略带挣扎地掉到擂台下。
而擂台下的弟子,在袁智‘嘭’的一声摔到在擂台下后,看到一直神情冷静从容的袁智竟然在青石地面上拚命的扭动,似乎有种难於言语的痛苦让其手脚无法自控一般。
擂台上的宗桑,面色平静地看了擂台下青石地面上的袁智一眼,也不言语,很快朝擂台下方飞去。
在这宗桑飞向擂台下方的石凳区域附近,眼神在许冲等剩余的几个斗法弟子身上很快扫过,如刀般的目光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傲意!
是警告或者也是威慑!?
或许在宗桑看来,以袁智的团身痛苦扭曲的惨状,是表达自己意图的最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