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这个猥亵的家伙,他连自己的那几个小侍女都YY过,YY什么萝莉养成计画,什么美少女牧场……
花猫气愤地想着,人类太虚伪了,真的是太虚伪了。他们一点也没有花猫那敢作敢为的精神。想到什么却不去做,还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什么玩意嘛!
伽罗经常讲什么“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而导致了严重的后果”……我呸!花猫举起了自己的爪子,用粉红色的舌头,仔细地舔弄了一番。
它曾经偷吃过那些小侍女们养了很久的小金鱼,它也曾偷吃过皇宫里面祭祀祖先用的贡品,反正花猫想到了什么,就立刻去做,至於那些严重的后果,它在享受的时候从来不想。
大不了被吊起来毒打一、两顿,或者是三顿。
痛苦是暂时的,享受后的快乐,才是最美好的,那种事后满足的感觉,花猫最喜欢了。至於说负责,那东西只是天边的浮云。
花猫绝对地鄙视人类为他们的怯懦,找一个高尚的借口,它绝对不会那样做。
香喷喷的烧鸡,味美多液的牛肉,你不吃,最后还不是让别人吃了?反正结果都一样,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
花猫曾经将自己这个关於吃的理论,提升到了格言的境界,然后告诉正在欣赏女孩子的伽罗。因为当时伽罗的眼光,一直在那些女孩的重点部位巡视,所以,花猫就将吃的内容换成了女孩。
当时伽罗的表现很奇怪,他的手狠狠地握在了一起。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舞会上那些如同蝴蝶般美丽的年轻女孩后,沈默了很长的时间。
当时,花猫能够听到伽罗心跳已经到了一百二十的频率,能够感受到伽罗的体温迅速地提升。
到了最后,这个怯懦的家伙叹了一口气,他狠狠地揉动着花猫的脑袋:“以后不准用这种魔鬼般诱惑的语言来挑逗我,知道吗?”
魔鬼般的诱惑?我没有说什么呀?花猫很疑惑,它当时只是说了一句话:只要你愿意,这些女孩都是你的,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花猫已经不愿意看下去了,它决定睡觉。它的呼噜声在车厢上面响起来的时候,那两条人影还没有分开。
芬妮痛苦地哭着,但是,她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她感激地看着微笑的伽罗,他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是不是海克丝唯一的亲人?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坚强?哭有什么用?
“如果你有意外,海克丝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如果海克丝清醒了以后,发觉你有意外,她会不会觉得自责?
“因此,只要你们还活着,一切都会好的,你说是不是?”
下面的日子,是一段很快乐的日子。
旅途还在继续,海克丝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也不再那么害怕芬妮了。
她和朵拉混得特别亲热,两个小女孩经常在一起,玩着让两个大人觉得极为愚蠢的游戏——比如给花猫在尾巴上,安一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
仿佛处於梦中,一切都变得那样地顺利,生死与共的相处,让所有的人都互相信任和亲密了起来。
温暖的车厢里面,芬妮仔细而温柔地帮着朵拉梳理着长发,海克丝睡在她的脚下,发出低微的呼吸声。梳子在朵拉如水般柔顺的长发上滑动,可是芬妮的心思,已经飞到了伽罗的身上。
这些天来,芬妮一直在暗暗地观察着伽罗,观察着这个谜一样的男子。
这个男子如同天上的浮云,飘浮而不可琢磨;他身上有着一种贵族的气息,但不是很强烈;他的言语有些粗俗,丝毫没有贵族那种特有的浮夸、婉转的语气。
他还很会逗人开心,也很会讲故事,现在每天晚上,当他给朵拉讲故事的时候,芬妮总是支着耳朵偷听。
为什么是偷听,而不是旁听?
原因很简单,这个男子在她来了以后,毫不客气地将那些洗餐具、整理帐篷等所有她能干的,以及她不能干的事情,都一古脑地推给了她。
从这一点,芬妮就不相信他是一个贵族。一个贵族怎么能够这样的不尊重女性呢?而且是她这样美丽的女性?
虽然,从伽罗举止的细节上,可以看出他受过很好的贵族教育。
但是,芬妮没有抱怨,反而更加仔细地做好每一件事情。
她学会了杀鱼,生火;她懂得如何辨认哪些野菜可以吃,哪些蘑菇有毒。
干粮倒是不缺,但是伽罗的嘴很刁,既然有了芬妮这个廉价的劳动力,当然需要好好地利用了。
做得不好不要紧,多做两次就可以了,失败是成功他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如果是在十来天以前,有人告诉芬妮她能学会干这些东西,她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现在她干得很熟练,以至於引来了伽罗“你真的很有做家务的天分”的感叹,并给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因此,每天当伽罗给小女孩讲故事的时候,芬妮总是在一边忙碌着。
伽罗的脸皮极为厚实,面对着芬妮美丽明亮的凤目,吩咐各种各样事情的伽罗,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
最多他只是翻了翻眼睛,然后将越来越多的琐事,都托付给了芬妮。
芬妮没有推辞过一次,开始是因为感激和报恩,到了现在,是因为心甘情愿。
她真的很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