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獠牙,从嘴角露了出来,他用自己的鼻子,搜寻着那两个惊恐万分的女人。
他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个年轻的处女。他向着海克丝伸出了手,但是扑上去的他,却被芬妮用力推开了。
芬妮像老母鸡一样,将海克丝保护到了身后,眼中没有任何退缩。她的手中,握着一根卸下来的床腿,她用这根木头,劈头盖脸地向着维施特打去。
“我会永远保护着海克丝的!”这是她的誓言。
维施特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狞笑,芬妮的反抗,对他来说毫无作用。手臂一伸,维施特猛地拉过芬妮,锋利的尖牙,刺入了她的大动脉!
这个少妇身上的那种纯洁的物质,并不比那个处女的少,不如先拿她来补充能量。
鲜血顺着他的獠牙流进了他的嘴中,那是一种甜甜的,腥腥的味道。
外面的风刮得正急,但是,山洞里却没有任何声音。
蕾米娜已经收住了哭声,她躺在那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两个人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就连目光也是刻意地回避。
仿佛雕像一样,伽罗在那里沈默了很久。到了最后,他摇了摇头,面带着极大的痛苦,一瘸一瘸地向着山洞外走去。
才刚刚引刀自宫,现在能够爬起来走路,已经算是奇迹了。
那道背影慢慢地挪出了蕾米娜的视线,这个时候,蕾米才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有着一丝的不忍。
她的嘴角动了两下,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外面的夜色很美,无数的小虫子,在这美丽的夜晚高声地歌唱。一种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明亮的双月,照亮了整个大地。
走过了山坎,伽罗面容上的痛苦,以及走路的一瘸一瘸,完全消失了。他向着山洞的方向,比划了一个中指,面容上带着一丝愤恨和鄙视。
“蕾米娜你这个八婆,害得我自己割了自己一道口子。”
伽罗一边埋怨着,一边掏出自己的小兄弟,放水轻松一下。
“哼哼,就算是蕾米娜你奸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脚水。”
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摇摆着屁股。奔流而下的水柱,热腾腾的浇在了地上,他感觉好多了。
不要惊奇伽罗现在的若无其事,也不要认为伽罗的那个地方,如同壁虎的尾巴,割了一根又长出来一根。
天下根本就没有那样的魔法,不然,伽罗早就养了几十头老虎,卖鞭给那些富人们壮阳了。
那将是人世间最伟大的发明,伽罗立刻就会成为大陆的首富。
可惜的是,就连花猫,也想不出来这种魔法──伽罗曾经用刀子,在花猫的身上试验过。
伽罗根本没有引刀自宫,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骗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骗蕾米娜放弃自杀的想法。
天下只有傻瓜,才会引刀自宫,但是伽罗认为,他自己的智商至少有四百。
他能够骗过蕾米娜,只是因为伽罗练过缩阳功,也就是那种将下身缩进去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伽罗提出设想,花猫完成构思的。
伽罗小时候印象最深的电影,就是那一部风靡社会的《鹰爪铁布衫》,里面那个人的缩阳术,让所有懂的、不懂的小孩子,都有了一个梦想,就是如果能够将自己的鸡鸡隐蔽起来,那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就没有人说他们是小流氓了。
伽罗在一次和花猫晒太阳的时候,提出了自己小时候的梦想。
他不得不承认,花猫是一个天才,它能够满足伽罗所想出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奇功妙想。
这件事情,对伽罗是一种空想,但是花猫却觉得很简单。伦巴只是轻微地动用了一下自己的脑细胞,就给伽罗了明确的答覆。
缩阳功的本质,就是如何巧妙地利用斗气来控制肌肉,万能的花猫,很快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它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告诉了伽罗,得到了功法的伽罗欣喜若狂。
花猫绝对想不到,伽罗在那个时候,脑海里面想的是什么,因为伽罗的龌龊,完全超出了它的想像。
伽罗知道,缩阳功意味着什么,这东西绝对一个宝藏。
男人只要练好了这种功夫,当他们那个的时候,就不需要自己做什么仰卧起坐和伏地挺身了,那个东西,完全可以自己做出伸缩运动,而且还能……
磨刀不误砍柴功,临阵磨枪三分亮。
虽然这东西提不上台面,但是,深受日本文化毒害的伽罗却趋之若鹜。
出於男人的本能,伽罗苦苦练习了这个功法,直到他能够完全控制住自己的伸缩为止。
在练习的途中,伽罗已经为缩阳功开发出了无数的外挂,比如他也可以男扮女装,混入一个女性的闺房,然后,趁着半夜的时候……
可惜的是,再好的思想不付诸实行,只能说是空想。
监狱中的罪犯,没有一个因为意淫而入狱,就算是纯情小青年在脑袋里面,将天下的美女都强奸一次,但是,处男还是处男。
伽罗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根本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实施的勇气。
於是,这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缩阳功被埋没了三年,直到现在,才派上了这个啼笑皆非的用途。
刚才伽罗有两个选择,但是,最终选择了欺骗。
现在贪图一时的快乐,又有什么用?
伽罗才不愿意被蕾米娜终生地追杀──其实,要是他显露自己原本的相貌的话,那么蕾米娜一定会很乐意砍掉他的脑袋。
於是,他决定假装自戕。
伽罗曾经比划过自己的四肢,最后发现,他连一个手指甲都不愿意拔起。
虽然他对刚才的事情后悔万分,但是,这种自戕身体的傻事,伽罗宁死也不做──反正这种摸摸女孩子的罪行,在地球上,最多只是拘留加上罚款。
到了最后,他决定用缩阳功来欺骗蕾米娜。
男人那东西属於震撼性武器,割下来的效果,绝对比四肢的效果好得多。
至於扔在地上的那个血淋淋的凶器,那是伽罗在外面宰了一个猴子一样的动物后,割下来的。
白痴都知道,蕾米娜不可能仔细地观察事情的真伪,女孩子有可能将这个东西翻来覆去地看吗?
至於自己下身的伤口,伽罗更不害怕蕾米娜的视察。他敢用自己的人品担保,蕾米娜不会爬过来抚摸。
小心的他,一直在观察着蕾米娜,害怕出现什么漏洞。果然,当他割自己的那一瞬间,蕾米娜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伽罗相信以蕾米娜的冰清玉洁,她看过的那种东西,没有自己一天吃饭的次数多。尤其是现在扔到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连他看起来,都觉得没有什么差别。
为了让戏更真实一些,他还加上了另一重砝码,将自己浅浅地割了个口子。接着,他敬业地将藏好了的鲜血,涂在自己的黑森林上面,做出了一副惨然的样子。
这就是伽罗欺骗蕾米娜的过程,他又一次地作弄了可怜的蕾米娜。
怜惜地看着自己被割的伤口,伽罗心中满是后悔。
他现在只恨,为什么他当年不好好学习、钻研元元和羔羊里面那些前辈的丰富经验和真髓?
虽然伽罗知道,那些写H文的家伙,大部分都是处男,但是,在这些滥竽充数的队伍里,至少还有几个真正的大师混迹其中。
如果自己能够和他们多多接触,现在的伽罗,也根本不需要装太监,来骗蕾米娜这个傻丫头,更不必放掉眼前的肥肉,而不扑上去大咬大嚼。
风月大陆是伽罗的理想,大法师的境界,伽罗更是梦寐以求。
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好色的男子,但是为什么,他要像那个郝氏门徒里面的男主角一样,都放不开自己?
难道说,自己有庆熹纪事的情节?
伽罗的心中满是后悔,他一百遍呀一百遍地,痛恨着自己的不争气,和不好好学习。
他偷偷地看了看正在远处的山洞,后悔的毒药,再一次地侵蚀着他那颗纯洁的心。他回忆着蕾米娜的美丽,他后悔着自己的举动。
口干的很,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和蕾米娜亲密接触的情景。
绝顶美丽的蕾米娜,就如同一颗健康美丽的红苹果。
那种芬芳的味道,健康红润的色泽,无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就算是哭的时候,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反而让人更加产生蹂躏的念头。
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刚强和高雅,让这个苹果更加地眩目和照人。
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在怀念苹果那种甜美愉悦的甘汁。
临阵磨枪三分亮,磨刀不误砍柴功。
要是自己的小兄弟本领嫺熟的话,现在估计,自己已经被迫开始女体改造计画了──只怪自己技术太差,胆子太小了。
不知不觉地,伽罗将自己憋了好久的水库放了个干净。
用力地摇摆了几下,伽罗决定继续装自己的太监。可惜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让他开始头痛了。
手中的小兄弟,不满意地跳动了两下,然后执着地抬起了自己的头,它似乎对於自己一再被煽动、镇压的事实强烈地不满。
它倔强地充满了血,如同岩石一样坚硬,根本就不卖伽罗的面子──谁让伽罗一边放水,还一边想着蕾米娜,这根本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怎么办?这样回去绝对不行。
当时花猫教给伽罗的缩阳功,是种先挪开原本的肌肉,再准备一个狭小的居住环境,来让自己的凶器进入的办法。
可是现在,自己的兄弟明显地肥大了不少,而且绝不低头。伽罗在里面挪出的空间,本来就很小,还要自己的小兄弟折叠后,才能入住。
现在倒好,这家伙明显地暴涨成原来的一倍大小,还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百折不挠的样子。
他现在没有内裤和布条,软软的兽皮披在身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伽罗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下面,明显地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东西瞒不过蕾米娜的,万一被她发现了真相,那么,伽罗估计他的后半生,都要在蕾米娜的追杀中度过。
看着这个不听话的东西,伽罗心中暗暗地着急。
可是他越急,小兄弟反而越发地倔强。
怎么办?伽罗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路边的石头和木棍。
眼中含着泪水,伽罗再一次低声地劝解着自己的兄弟:“你再不听话,哥哥我就对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