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作为农业狂人,知道道路的重要性。
不仅如此,如果真能节省时间,真的打起仗来,无论是兵器还是粮草,甚至增兵都能快上好几倍。
工部尚书也清楚,道路很重要,可根本做不到道路干净,尤其是雨季。一想起雨季,老闫就叹气,每年修路的沙石就是一大笔费用。
“所以,我想先在谦逊书院开辟出建筑系,广招天下在建筑方面有天赋的学子……可小子……小子却一位名师啊……”说到这程怀亮声泪俱下,“我爹说过,放眼整个大唐,值得尊敬的建筑狂人有两位,一位是工部尚书闫立德,一位是工部员外郎阎立本。我爹还说闫家的兄弟,实打实的为民……”
“说人话……”老闫瞪了一眼程怀亮,“就你爹程知节那操蛋德行?一月之内不闹我工部几次,我已经烧高香了……一年前,就因为工部没及时给他修缮国公府,先给尉冲敬德修的府邸,险些砸了我的工部……你小子少给老夫戴高帽子,不就是让我弟弟阎立本去你谦逊书院教书吗?哪来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程怀亮干笑几声,“闫老,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对您和郭老可是真心实意敬仰。讲道理,就算是文臣三巨头站在小子面前装。逼,小子也敢说,他们都是渣……”
“行了,这是包在我身上……不过……”闫立德冲疑了一下,“不过,你要拿出意见让我弟弟心悦诚服的东西出来,那样他才能心甘情愿的辞官,去你谦逊书院教书。”
“闫老放心,来我谦逊书院,不管是教书还是学习,首先要吃小子一记下马威,就用他们最擅长的引以为傲的。”程怀亮很谦虚,“毫不夸张的说,四书五经六艺都是小菜,小子会的东西多着呢。三百六十行,小子我行行是状元。”
我呸!
老闫和老郭,险些一人一碗酒倒在他脸上,还真是程家的味,吹牛绝对不打草稿。
“闫老,您在长安城可有什么买卖?”程怀亮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首先要给人甜头,别看老闫与世无争,可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钱才是硬道理。
“买卖?”老闫挠挠头,“长安城一半的酒肆都是闫家的,这算不算买卖?”
“算算……”程怀亮眼睛一亮,“闫老,你说还真巧了,小子有一套酿酒的法子,因为过烈,取名烧刀子、闷倒驴……等明个见了陛下之后,我让柱子把酿酒的模具弄出来,在让程风弄死一头牛,咱们吃点稀罕的东西……”
老郭和老闫再次汗颜……太不要脸了,说弄死一头牛就弄死一头牛……真就不怕李世民打你屁股。
程咬金心满意足的给右卫将军府来了下马威,逼得颉利可汗不得不出来走动。
站在右卫将军府对面的胡同,在其身边则是一脸仙风道骨的李淳风。
“老匹夫,你还真啥损招都能想出来?”李淳风虽然没觉得被老流氓砸了钦天监的大门丢了面子,可想想程咬金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不齿。
“颉利自打来了大唐,凡事都小心翼翼,整天憋在府里喝酒,什么人都不见,我哪知道什么时候跳出来几个大神,干扰老夫办案?”程咬金白了李淳风一眼,“现在好了,砸了你的大门,逼得颉利出来走动,只要长孙老匹夫他们不吐口儿,咱就有办法把这件化小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