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是长孙无忌的亲妹妹，亲妹妹的并啥样他很清楚，尤其是晋阳公主小兕子，病情和长孙皇后一模一样，御医们早已经束手无策了……既然程怀亮提出来，那可能有缓解的方法吧……

“程爱卿……你……”老李有些激动，“这不是儿戏……你真敢立下军令状？”

“别说军令状了……我爹的爵位我都敢赌上……”程怀亮满不在乎……长孙皇后的病在大唐是绝症，在后世……那就是小毛病……这点程怀亮很拖底……

噗嗤……

老程险些让一口口水给呛死，恨不得抽死程怀亮，你爹的爵位怎么就那么不值钱？早朝的功夫被你给卖了几次了？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尼玛的，实力坑爹啊。

军令状，最终还是没有下，李世民心里清楚，御医们都断定了是绝症，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陛下，能不能打个商量？”程怀亮搓搓手，十分腼腆的样子。

“说……”李世民的语气很好，真的很好，完全没有因为程怀亮能治长孙皇后的病，就觉得看程怀亮人魔狗样的。

“那张欠条能不能减半啊？”程怀亮笑眯眯的看着李世民，如果治好了长孙皇后的病，怎么着也要减掉一半，不然自己一辈子都白忙活，啥都是李世民的。

单单“钱粮无数”这四个字，就够程怀亮还一辈子带拐弯了。

老李眯着眼睛看着程怀亮，足足看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看的程怀亮直发毛，最后当老李一张开眼睛，程怀亮以为老李答应的时候，老李的脸一黑：“等你治好了观音婢的病……别说减半……就是撕毁借据也没毛病……”

“臣，谢主隆恩……”程怀亮见李世民松口了，立刻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得不说，满清鞑子这套，对待李世民还真受用，老李又飘飘然了，心满意足的珉起嘴，简直其乐无穷啊。

“陛下，臣有一个暂时缓解皇后娘娘病情的药方……”程怀亮说的配方其实很简单，就是冰糖雪梨，止咳化痰，长年喝冰糖雪梨能缓解哮喘的发病率。

冰糖雪梨的配方说完了，老李为难了，虽然说过程很简单，可火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掌控的，老李觉得这件事不能让御膳房的人去做，一定要程怀亮亲自去做才好。

毕竟，谁特么也不知道冰糖雪梨是什么……大白梨，后宫很多，多得都快烂掉了……至於冰糖……那也不在少数……

谁也没注意到的是，趴在金銮殿门槛上的小胖丫，听到程怀亮的配方之后，艰难的从门槛上下来，随后笑眯眯的拍拍手就跑开了，一个内侍鐧小胖丫跑了，急忙跟上去。

李世民没注意到门口，眼睛看的都是程怀亮。大白梨那就是烂到大街上东西，怎么会是治观音婢病情的东西？李世民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