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这么个理……可……可是……”红拂女急的直跺脚,“可是那个静安……已经自杀了……长思要和静安师父冥婚……队伍已经到了咱们家的祖坟那了……最严重的是……”
“还有更严重的?”李药师的脸色发紫,恨不得一掌就劈死自家的傻儿子。
“结婚的规格逾制了……”红拂女急的直冒汗,“是按照……按照国公夫人的规格办的婚礼……你说这要是传到朝堂上……哎……老爷,你得想想办法啊……”
砰……
李药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个逆子……”
“老爷,结婚什么的都没关系,咱们都可以认命了……可这要是逾制可是欺君的大罪……”
李药师也犯难了,自家的傻儿子啊……怎么可以这样呢,好好的娶了也就娶了,怎么就敢逾制呢?
李药师连衣服都顾不得换,就急匆匆的出门了,最初是朝着老流氓程咬金家去的,可想想还是算了,一溜烟的奔向皇宫去了……
婚礼举行的很完美,李家的别院,也热闹非凡,大红大紫喜气洋洋,洞房内摆着静安的令牌,两只红色的蜡烛摆在前面。
程怀亮和牛见虎坐在洞房的桌子上,上面摆着四双碗筷,李长思给静安上香之后,坐了下来,“亮哥,虎哥,谢谢的话兄弟不说了,今天是兄弟的好日子,咱们干了这杯喜酒……”
李长思举起杯,先是把空闲的那杯酒拿在手里,轻轻一交杯,随后把属於静安那杯酒倒在地上,兄弟三人连续干了三杯。
“今天是虽然兄弟的好日子,可你们俩去桃花庵找我……”李长思看着程怀亮和牛见虎,“是不是有事?”
“有事日后再说,今天是你和静安的大日子,咱们只喝酒,不说其他……”程怀亮一笑。
牛见虎也是傻呵呵的一笑,“长思,今天只喝酒。”
“我又不傻……”李长思放下酒杯,“程叔叔纵兵抢粮这件事早就传开了……你是为这事吧?”
“嗯。”程怀亮点点头,“寻思问问你,最近是不是有哪些勳贵突然之间就大手大脚起来……花钱如流水了……”
“别忘了,我虽然是游骑校尉,可我是左右武卫的游骑校尉,是程叔叔收下的闲兵,前段时间去军营的时候,见到了军卒们吃的粮食,里面十分之一都是沙子……从那天起,我也惦记上这件事了……”
“有了眉目不成?”程怀亮有些惊喜。
“长安城内的勳贵们倒是没有突然之间大手大脚的,可江夏郡王李道宗的儿子怀化中郎将李景仁,最近突然阔绰起来,花钱如流水……”
“怀化中郎将李景仁……”程怀亮开始回忆历史,李道宗传中,还真记载过一件事。
那就是李道宗的儿子,私自倒卖军粮器械,害的李道宗差点丢了爵位,要不是李世民看在李道宗是李渊的亲堂侄的面子上,想必老李会直接弄死李景仁也说不定……
既然,历史的车轮已经走到这了,那只能是对李景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