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三人不知道,他们的后路已经被文臣三巨头给铺好了。
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残酷的事情。
虽然程怀亮交给萧锴的诗很缺德,可萧锴也终於懂得,为人子者当为父亲分忧。欺负我无所谓,但是你不可在青楼之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我的父亲……
萧锴更加明白,如果这次赢了,那么长安城内一流的勳贵圈子也就向他挥手告别了,可这又怎么样?萧家的尊严不可践踏,任何人都不可以。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萧锴面向众人,掷地有声,“人不可以有傲气,却不能没有傲骨。我父宋国公萧瑀,自大唐开国至今,四次出任宰相,四次被罢相,经历了人生的巅峰,也承受了人生的低谷……可这又怎么样?我父的性格使然,作为文人作为宰相,他必须处事严厉刻板,刚直不阿。上朝言事之时,言词也必须简括直率,虽然屡次逆忤圣意,可我父从来没有改变自己对大唐的忠心。就算是现在被贬为岐州刺史,那又如何?他的脊梁还在,他还是笔直的站在大唐的土地上。”
噗嗤……
萧锴几句话说完,欧阳信本再次喷出一口猩红的血液,随后一头栽到在地上,昏迷不行。
高履行等人急忙扶起欧阳信本,老鸨子也立刻找人来抬走欧阳信本,找来最好的大夫,给欧阳信本瞧病。
下面自诩文人雅士的书生们,一下子沉默了,萧锴说的很对,宋国公萧瑀的为人大家都知道,虽然名气不是很大,可却也有他们值得学习的地方。
讲道理,这一局……确实是萧锴赢了。
损人可以,却要点到而至。如果指着儿子骂其爹,这就不好了。萧锴的反击,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所以,在老鸨子问向所有人的时候,这些人几乎已经忘记了匿名投票的事情,也像是忘记了面前的这些人可是一流的权贵,几乎异口同声:“这局,萧锴赢了……”
高履行很不是滋味,李崇义和李景仁也很不是滋味,原本以为有了大文豪欧阳信本,这次妥妥的稳赢不输,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第二局,已经没必要让在座的文人雅士们出题了,高履行黑着扫视着台下的众人,一一记住了他们的嘴脸。
“第二局,我们出题,程怀亮你可敢迎战?”李崇义站起身。
程怀亮无所畏惧的点点头,“你们随意。”
“第二局咱们武斗……”李崇义绝对要疯了,“程怀亮我就和你单挑……你敢迎战否?”
“狗东西……”牛见虎腾地一下站起来,“长安城里谁不知道,怀亮打小身体不好,不是练武的料子……李崇义你还要不要点脸?有种你来挑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