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没经历过沙场演兵了，现在这个机会正巧能看看大唐现在战斗力究竟怎么样。

老程见到亲儿子就像是没看见一样，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场演武就是纯目的性的，不能叙旧聊天，不然你说我笑的还怎么在其他国家面前立威？

右武卫抽出来五千人，他们一个个像是泰山一样流域校场之上，卫国公虽然年近五十，可还是穿着厚重的铠甲，骑着久经沙场的战马，拉着马缰绳在校场内溜了一圈。

右武卫的军卒们虽然人数不多，却给人一种像是要窒息一样的杀气，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垂在头顶，似乎随时能洞穿头颅。

秋风这时候刮起，尘土弥漫让人几乎都睁不开眼睛，可将士们依旧不动如山，将军没说话，就是天塌下来，他们也要用自己的脑袋顶着……

带着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气，配合着萧瑟的秋风，几个国家的使节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惨白起来，路东衍看了看谈笑风生的大唐将领，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厉害：大唐王师，名扬天下，绝对名不虚传。

程怀亮看了看校场，随后又看看不远处的沙雕，对着沙雕挥挥手，沙雕很激动，大唐权贵能第一个想起他……

激动地无以复加，站起来之后，看了看周围的使节，一脸傲娇，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迈着猫步，悄悄的走进程怀亮，“小公爷……”

“雕……雕兄……”程怀亮一响起沙雕的名字就想笑，“觉得我大唐虎贲如何？壮哉否？”

沙雕来这里是有目的性的，能见识到五千人就如此杀气冲天的军队，沙雕就一阵羡慕，如果自家的武士有这么牛气，那就更加好了……

“壮哉！雄壮！威武不凡……”沙雕把自己能想到的，脑子里学过的夸奖军队的词汇都想了一遍，最终发现，什么样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大唐军队的过人气势……

“看到路东衍和大石没有？”程怀亮的眼神看向被打断了胳膊的大石，“他胳膊是我打断的，原本想打断他一条腿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脏了我小公爷的手……”

大石和路东衍在沙雕面前，那可就是两座大山，两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沙雕在二人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他们，可有时候还是被殃及无辜，被打了几次沙雕就学乖了，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现在他的程兄打断了对方的胳膊，沙雕有说不出来的畅快，心里暗暗叫好了好几次，最终，沙雕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接下来程怀亮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么说吧，今天的演武就是示威，向你们所有人示威……”程怀亮拍了拍沙雕的肩膀，“我这么说话，你生气吗？”

沙雕几乎想都不想的回答，“大国无论是经济、军事还是人口，都碾压我们这些小国，所以，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大国说的话就是理，小国哪怕是有理也说不出……这就好像……对，就好像中原有句话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所以我不生气，我倒值得庆幸，见过大世面的人总是比没见过世面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