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也别没完没了,你我都是有公务在身的人,经常这样厮混在一起,也不是个办法。”斐行俭现在只想将程怀亮给甩了,自己一个人去逍遥浪荡去。
不然这小子一直跟在自己身后面,想做什么都也不方便。
程怀亮嘿嘿一笑,斐行俭看了一眼之后就知道,完了,这小子今日就缠定他了。
洮城不大也不小,他们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便也走完了。
就是这斐行俭每每走到一个做糖人的铺子跟前,那脚就跟个灌了铅似的,怎么都挪不动了。
“叔叔可是想吃这个了?”程怀亮是个看得懂眼色的人,他每次在馋了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斐行俭就好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似的,赶紧就摇摇头,忙向反方向走去。
程怀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便直接让那小贩给自己做一个秃头的老大爷。
“小哥,你这就有点为难我了,我实在是不知道你要做个什么出来。”那小贩直接就慌了神,第一次有这种给了钱,他却不知道做什么的现象出现。
程怀亮想也没想,顺手指了一下在那边看人家姑娘试胭脂水粉的斐行俭。
“就按照他那样的给我做,做个差不离就行。”
“得!您稍候!”小贩看了斐行俭一眼后,便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天色渐晚,等斐行俭再绕回来的时候,程怀亮也刚刚拿上做好的糖人过来。
他一开始还以为做了个什么玩意儿呢,最后看见的时候,才觉得是那样的眼熟。
“这个你可做的是你爹?”斐行俭的一句话,让程怀亮瞬间就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干脆笑得都有点岔气了,蹲在地上冲冲起不来。
他将糖人交由斐行俭手中,其他地方是做的有些和斐行俭不符,可那脑袋,换做是谁都不会往自己老爹身上想。
所以……就在他还想想明白什么的时候,那糖人直接就被斐行俭给一口吞了。
人家师傅苦心做了几个时辰的东西,现在就被他吃了!
“味儿还不错,可比我在京城吃的差远了!”斐行俭又舔舔自己刚才不小心沾了糖的手指,最后又胡乱往自己的衣服上抆了抆。
程怀亮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就正巧与他对视了。
“怎的?现在就开始觉得我恶心了?我告诉你,以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斐行俭笑着说完,便直接自顾自的在前头走了。
与此不同,另一边是一片腥风血雨。
牛见虎倒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血,至於是谁的,他自己可能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