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思啊，今日这种局，没有怀亮，一点点都不好玩！”牛见虎说着，看着那李长思给自己倒酒的样子。

听到这话，李长思的手稍微顿了一下，紧跟着，便重重的将那酒壶放在了桌子上面。

牛见虎听到动静之后，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呢！

抬头看去，就见那李长思死死的盯着自己，好像是要看他的内心一样。

“你，长思，你这是做什么？自家兄弟，你这眼神会把虎哥吓到的！”萧锴试图打个岔，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矛盾来。

可李长思就像是听不到他的话一样。

“那程怀亮就这么牛逼！没有他，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喝喝酒了，是吗？”此话让大家都觉得诧异。

刘仁轨放下手中的水杯，“长思，你是不是和怀亮吵架了？”

“从坐在这里开始，你们就一口一个怀亮的叫着！是不是没有他，我们今日就不能喝酒？若是不能！那就不喝了！” 说着，李长思站起身来就想走。

萧锴当老好人当惯了，赶紧将李长思给拉住了，然后将他硬生生的按回了位置上。

牛见虎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直接就被这人给瞪了一眼，当即就不说什么了！

“好了，今日就不让他来了！咱们喝！”

牛见虎的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没有喝完一杯呢，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这里，去了谦逊书院。

到了门口的时候，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呢！那阿宏就从里面出来了，看到他就赶紧将他请进去了！

“今日虎哥来了，最近小公爷一直都闷闷不乐的！您来了，正好可以同小公爷好好聊聊！”阿宏说道。

牛见虎也欣慰啊心里，程怀亮有这么一个体己的下人，也真是服气！

殊不知，他在进去里面的那一刻，附近的一个阴暗处，李长思正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不出一言。

程怀亮正在批改作业，近日就连放大镜都拿上了！

这玩意儿还是程咬金从陛下给的众多赏赐物件儿里面淘弄出来的！别说，成色还挺新的，程怀亮用起来也顺手的很！

“怀亮！”牛见虎发出爽朗的笑声来！

果然，看到朋友之后，程怀亮一下子脸色就来了笑意，这是他这么些天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今天你怎来了？阿宏，快将我买的好茶给虎哥泡一杯来！今日咱们不喝酒，就喝茶！”

“行！你给什么，我就喝什么，我不是很挑，你也知道的！”说着，牛见虎就顺势坐了下来。

程怀亮也不改作业了，就近来到了牛见虎的边上，往那一坐，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天。

说着说着，牛见虎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正事。

“怀亮，我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问。”牛见虎也说的够委婉的！程怀亮还是第一次见他有什么不直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