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珊刚准备走的，听了老李问了这句话以后，便又立刻折了回来，不为别的，就为了程怀亮的回答。

“父皇，儿臣从未喜欢过慕容雨珊。”

其实这话说出来的话，程怀亮自己都不相信，因为起先在洮城时候建立起来的感情，由於环境的特殊，实在是太令人难忘了。

那个时候，她在军营里面，不会这个不会那个的，还是他们几个人手把手的教着的，特别是程怀亮，帮助最大。

所以，就这份情，现在慕容雨珊直到今日都忘不了的原因，同样也给程怀亮的心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老李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因为他没有想到这小子会这么的聪明，就算是眼神都已经将他给出卖了，他还是可以慢条斯理的说出相反的回答。

“哈哈哈哈，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朕就也没有什么事了！天儿也不早了，回去好好的看看公主吧！朕算了一下，预产期也就是过两天了。”

程怀亮装作不在意他话的样子，着重肯定了一下他后两句的话。

“没错，儿臣也是听了御医说了，公主的身子比较弱，这两天也确实需要人盯着，不知父皇可否会生气，儿臣倒是想着这几日不行就待在家中陪公主待产，毕竟女人一辈子就这第二件大事了，儿臣也想陪着她。”

听得这番话，老李的心里面都暖的不得了，这下就更加确定他没有什么歪心思了。

准许了他的请求之后，程怀亮又行了个礼，便走出了这寝宫，一出去，就发现老流氓正站在那里等他呢！

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没有看见什么伤啊之类的以后，他才算是放了心。

“您放心吧，没什么事，陛下充其量说的，不过就是那吐蕃公主的事情。”在路上的时候，他一直觉得父亲好像是有什么要问，最后猜测了一下，也就是想问为什么要召见他的原因了，便如实的说了。

老流氓只觉得这事是有些不对。

“分明那慕容雨珊现在都是他的妃子了，为何他还会找你说这些话？难不成是怀疑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得不说，有什么样的父亲，就会有什么样的儿子，程咬金的脑子好使，他这一点，好像是也遗传了些，其他的，都是自己从上辈子带过来的。

“您说的对，我看陛下这一次是对慕容雨珊动了真情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将我特意 叫去问一些有的没的！反正清者自清，我和她没有关系。”

老程表情严肃，对於老李这样的做法，他还是觉得很生气。

这程家一向都是对皇家忠心耿耿的，就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现在他这般怀疑，无疑就是在打他的脸！

程怀亮回头看他，觉得他还是在生气，便又说了两件不相干的事情，这下才将他的注意力给引到了别处去。

另一边，慕容雨珊从皇上的寝宫里出来了以后，径自就往自己的合欢宫走，没想到没走两步呢，就被一个女声给叫停了。

“姐姐。”那武媚从花丛之中跑了出来，笑得就像是一个孩子。

“对，该是要飒妃娘娘的，奴婢过分大胆了。”

这点礼数在慕容雨珊眼中，都不算事什么，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哪怕是有人直呼她的大名，她都不会有什么气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