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本身是在喝水，根本就是看了一眼她以后，就没有多大继续看下去的兴趣，这毕竟也是皇上的女人，他多看几眼的话，恐被人诟病。

只是听完了这话，他差点儿被嘴里面的茶水给呛到。

这慕容雨珊还真的是无法无天，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里是皇宫，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能够让你随意撒野的地方？”老李气得脸都白了，看起来有些吓人。

慕容雨珊也被这样的他给吓到了，却碍於程怀亮还在这里，一直都在佯装镇定，看起来极其的大义凛然，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做错了。

“皇上，您既然都讨厌我了，为何还要将我留在这深宫之中？被您降为嫔位，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您的心！”

“大胆！竟敢当着外人的面，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话来！来人，给朕把这钰嫔拉回她自己的寝宫！”

话音刚落，门外就来了几个锦衣卫，直接就想要将她给带出去，可是程怀亮在这个时候站起来了。

并且，他还来到了老李的身边，欲势要下跪。

老李也以为他是想要说些什么话，谁能想到，接下来的话，让慕容雨珊的心直接就死了。

“陛下，今日臣的事情也都交代完了，不知臣可否回去了？近日敬儿自打生完了孩子以后，身子较虚，我得回去看着下人给她煎药，而且兕子那边，我也请了御医，时刻医治着，怕是不能一直逗留在这里了！”

老李一下子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关於慕容雨珊的话，那就说明他是避开了雷区了，不然，今日的事情一定变得枣手。

慕容雨珊倒是不依不饶的，直直的看着那程怀亮，好似这眼神就能够将他给震慑了似的。

“您不必这般看我，今日的事情，是您做的不对，这不是吐蕃，不是您能够一直撒野的地方，钰嫔娘娘，不是臣说的话过分，而是您太不知道好歹了！若是您真心实意想要留在这宫中的话，不会说出方才的那番话来！”

这些话，老李也是赞成的，并且，如果他不说的话，接下来的话，可能就是老李本人亲自说了。

现在还好，看着他们俩吵架，总比自己再和慕容雨珊吵得好。

慕容雨珊一把就将那锦衣卫的手给甩掉了，径直走到了程怀亮的跟前，脖子挺得高高的，用鼻孔看着他。

“程怀亮，你就是个狗东西！表里不一的狗东西！”

“若我是狗东西，今日就不会在这宫中来给陛下汇报工作，况且，我爹是什么人，这京城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也都知道我程家对待皇家的忠心，倒是您，钰嫔娘娘，您可别忘了，当年我的部队可是直接拿下了吐谷浑！”

一句话，将慕容雨珊怼得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程怀亮彬彬有礼，冲着老李行了个礼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现在竟然说出这般伤人心的话来，她心里面难免有些接受不了，就在这一刻，她才体会到家庭的重要性。

当时若是不和爹爹赌气直接来到这里的话，她可能还会过的自由一些。

老李看到她在那里流眼泪，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心间更多的就是气愤。

他也曾想过将慕容雨珊给送回去，之前见过她的时候，发现她的灵魂是自由的，可是当她变成了自己的以后，他就不这样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