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在雁门关关城里庆贺了一天,就往中原之地而来。
边关的快活林虽然颇有些地方特色,但到底质量比不过中原地区的,田伯光体验一番就兴趣缺缺了。
从雁门关往南走,路过各色城镇,田伯光听到了很多关於自己的江湖传言。
比如什么田伯光是某个隐士高人的私生子啦……
比如什么田伯光的武功天下第一……
比如田伯光和任盈盈是一对痴男怨女,因爱生恨,才愤而杀了任我行……
……
对於这些不靠谱的江湖传闻,田伯光也懒得去纠正,反正也没什么好名声,再乱七八糟一点,也没什么大碍。
不过让他惊奇地江湖消息是:华山派的岳不群在夺得五岳剑派盟主之位后,却并没有消停,而是搞起了五岳并派。
岳不群要求其他四派交出自己门中的绝学,成为五岳剑派共有。
这当然引起了其他四派的反对,最近正闹得纷纷扰扰呢。
听到这消息,田伯光只能叹服岳不群这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真要搞五岳并派,也不该这么着急啊,刚当上五岳盟主,就开始搞这种大动作,不失败才怪!
尤其是现在左冷禅还活得好好的,隐约他才是五岳剑派真正的盟主,岳不群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从这就看出来,岳不群和左冷禅的才能相比,简直差了一大截。
心里鄙视了一番岳不群,田伯光又听说日月神教最近也是动作频频,不少隐居之人都被日月神教灭门。
据说这些人都是背叛日月神教的人。
他自然知道这估计是任我行被自己所杀的后遗症。
任我行这疯子,在还没有搞掉东方不败的时候,就召集上千自己在日月神教的支持者去嵩山搅风搅雨,结果自己却死在了嵩山,东方不败的姘头杨莲亭听到这消息,估计至少大笑了三天。
他们要是不趁着教里的反对势力暴露的机会,来个秋风扫落叶,那才是犯傻!
估计任盈盈这个圣姑如今是焦头烂额吧,田伯光心里暗想。
一路听着江湖八卦,田伯光径直往南,来到了汴梁城。
看着这座曾经也曾风光过而今已然没落的老城,田伯光直奔城中庆贺之所。
他打算看看这老城还有几分当年的底蕴!
只是就在他砸出一百两银票给海鲜商人以后,穿着一身薄纱进入他房间的,却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任大小姐,你穿成这样,可真让人瞠目结舌啊!”
进来的人,不是这楼里的妖娆花魁,居然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
往日里,这任盈盈可是不仅身上穿得整整齐齐,就连头上都要戴个帷帽,生怕那盛世容颜被不相干的男人看了去的。
如今居然穿成这样,真让田伯光大开眼界。
“呵呵,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何必装模作样?真不知道你一个阉人,为何却总是眠花宿柳!”
任盈盈满脸冷笑地坐到桌子边,伸手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喝。
那涂抹了胭脂地红唇微张,让田伯光看得眼都直了。
田伯光猜到这任盈盈定然是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了,要不然心高气傲地她不会主动过来找自己的。
尤其是——还穿成这样!
“嘿嘿,我田伯光可不屑於弄手段,我也从不强迫别人。任大小姐还是说清楚怎么回事吧,
要不然我只能请任大小姐出去了。不要耽误我寻欢作乐!” 田伯光虽然好美色,但他只喜欢你情我愿,任盈盈这幅模样委屈的模样,他可不喜欢。
闻听田伯光的话,任盈盈冷静了下来,开口道:“我想找你帮我解决一个人。”
“你想得美!当初让我帮伱救任我行,你答应我的条件可都还没兑现!”
面对任盈盈的请求,田伯光摇了摇头。
他是有原则的人,上一次的交易都还没拿到报酬,当然不会有下一次。
“可你又杀了他!”
听到田伯光提起任我行,任盈盈顿时满脸寒霜,握着杯子的手青筋暴出。
“救人和杀人,这是两件事。在临安,我帮你救出了人,你就应该给我报酬。至於在嵩山杀了他,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拿了他人的报酬呢?”
田伯光心里补了一句:那个人就是系统!
“好,既然你收钱办事,那你帮我杀了东方不败!”
任盈盈似乎也知道自己确实理亏,居然没有再纠结这件事,提出了新的要求。
“杀东方不败,当然可以,但是报酬呢?”
田伯光本身领了系统的覆灭魔教的任务在身,杀东方不败,算是他自己也要做的事。
如今任盈盈既然提出来,那正好搂草打兔子,赚点好处也未尝不可。
“你有把我击败东方不败?向叔叔临死前说东方不败的武功十倍於我爹。”
任盈盈闻听田伯光的意思是有意向,顿时惊喜不已。
“向问天死了?难怪你来找我,想必是除了我,你也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吧!不过你既然来找我,难道不是相信我?难道是想让我去送死?”
“不错,我巴不得你和东方不败两败俱伤,以报杀父之仇。”任盈盈冷笑。
“哈哈,那你今天是来舍身饲虎?还是准备趁我不备,杀了我,以报父仇?”
有8000多点功德点在身的田伯光对於东方不败根本不惧!
大不了自己再学一门顶级轻功,到时候跟东方不败比比,看谁更快!
“田伯光,你不必再试探我。以你的武功,我在你面前恐怕也玩不出什么花样。现在我的仇人是东方不败和杨莲亭,我要你明天就去杀了他们,为了以示诚意,今天我就自荐枕席!”
任盈盈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准备向着床铺走去。
她坚决相信田伯光已经自宫,所谓眠花宿柳,只不过是田伯光为了掩人耳目放出来的烟雾弹罢了。
他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毕竟只是个阉人!
因此她才会主动找上门来,无非就是受一番凌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