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窍柔真情流露,被师尊打趣一句,猛然惊觉过来,不禁羞得俏脸通红,急忙后退几步,泪珠儿在眼睛里滚来滚去。见她发窘,同在内门的女弟子燕忘雪急忙上前几步,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安慰。
只听欢呼一声,却是两个粉妆玉琢的小丫头一前一后的跑了出来,抱着萧千离的大腿叫道:“祖师叔叔,这次回来有没有给我们带好吃的啊?”
“当然有了!”萧千离身无长物,哪里带得许多?幸好有万能的系统在手,当下笑眯眯的兑换出几串糖葫芦来,孩子们顿时发出一声欢呼,一把抢过糖葫芦,眼睛都笑成了月牙,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呃……”萧千离刚想顺口询问小皮和小后来的武功进展,却不料孩子们撒腿就跑,倒是把他的话堵在嘴里,只得苦笑着摇摇头,目光转处,与温颜微笑的谢广陵对视个正着。
“有劳谢长老,纯阳宫有谢广陵,幸甚!”
“份内之事,理当如此!”
纯阳宫原本就高端战力大大不足,却还要将势力触角延伸到西北四郡,实在是捉襟见肘。萧千离又长期出门在外,就连几个实力不弱的亲传门人也是东奔西走,偌大的玉虚峰上,全靠谢广陵一力承担。如今纯阳宫兴盛之势不可逆转,在旁人看来自然是掌教萧千离之功,也只有最为核心的门人才知道,在背后一直默默无闻的谢广陵才是维持门派持续发展最重要的一根脊梁。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
当晚,玉虚峰上大开宴席,驻守河源郡大兴城的朱景阳也乘鹰赶回,欢声笑语不绝於耳,萧千离与谢广陵在一众门人面前引动天地法则,指引武道方向,让酒宴气氛顿时达到了高潮。
夜深人静,众门人尽兴各自而去。久久不曾亮灯的掌教小屋里灯火通明,萧千离、谢广陵二人端坐其中,程君则侍立一旁。
“说说罢,怎么练出两颗金丹的?”萧千离浅浅饮了一口清茶,开口问道。
“呃……”程君摸了摸脑袋,憨厚的笑了笑,答道,“弟子也不知怎么回事,上次杀了那个姓常的时候,弟子便已经凝聚金丹,回山之后继续练功,却不料丹田内息渐渐分散,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回答的不是程君, 反而是旁边的谢广陵。他呵呵笑道:“根据掌教的安排,小君练得是《破阵刀》和《分山靠》两门功法,右手刀左手盾,一攻一守,圆转如意,浑然天成。至於内功心法,则是以纯阳大道之基《坐忘经》为主,另有一门功法为辅,以谢某看来,与昔日阳明李升阳的《千雷煌烈》有几分类似……”
“千雷煌烈重意不重招,不拘一格,内门多有弟子修炼,却根据每个人的特点,显露出不同的功法特点来。小君为人敦实厚道,不言胜而先求不败,极重守御,这《千雷煌烈》却渐渐练得不对味来。”
“谢某细细参详,只觉小君将《千雷煌烈》与《坐忘经》融为一体,竟然化出一门新的功法,施展开来如云城护体、寒光照铁,纵然谢某之剑,也难破其御劲之能。因此谢某将其命名为——《铁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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