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鹿豁然爬起来,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师父?”看见来的人是她,不管身上多疼的伤口都不在意了,齐鹿满脸笑容,“您怎么来了?”
“得知你受伤,我来看看。”重葵走过去。
他只穿着敞开的亵衣,里面缠着绷带,伤口上还有血迹。
不止一处伤口,而每一处,都在致命的位置。
“没事,伤都已经好转了。”齐鹿不着痕迹地把亵衣拉起来,然后随手抓了一件外袍披着。
“是谁袭击你?”重葵问,那种伤一看就不可能是小伤,他还能支撑着行走,实在是很难得。
“大概是韩国和赵国的余孽不甘心吧。”齐鹿说。
重葵看得出他眼神闪躲,心情不由得更加沉重。
“季枢告诉我,袭击你的人,想从你身上抢夺什么东西,韩赵的余孽有什么东西好枪的?”
“季枢所知的也不多,师父不用相信他所说。”齐鹿连忙说。
“小鹿,你连我都要隐瞒了?”重葵沉下脸。
“不是……”齐鹿紧皱着眉,“我只是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了,没有证据之前,说出来会让师父不好受。”
“哦?这么说,袭击你的人是我认识的了?”重葵早有准备。
齐鹿低着头,缓缓地说,“那是太后去世的那天,我在邯郸城外巡视,忽然遭到一群蒙面人的袭击,那些人都是高手,我的人不敌他们,死伤惨重,最后只有我能勉强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