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葵在沙发上坐下来,女孩给她端来一杯热茶。
“容小姐,你的画真好。”重葵看着墙上挂着的几幅画,用色和手法都和刚才外面那副很像,而且好几张上都有彩色风车。
女孩在一个离她很远的位置坐下,似乎有意不想和她靠的太近。
“你不要和我说话,他会生气的。”女孩低着头说。
重葵马上反应过来她说的‘他’是容琛,笑着说:“哦,你说容先生吧,我们跟容家没有生意往来,我不必怕他。”
女孩低着头,不说话。
重葵看着她,这么看,她就像那种玻璃娃娃,脆弱得不堪一击,长长的卷发垂到腰上,光是打理头发,就很累。
她穿着裙子,坐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重葵看见她脚踝处有个红色的疤痕。
但那条腿不是她行动不便的那条,而且那个疤痕看起来时间很久。
察觉到被人看了脚,女孩悄悄把脚缩进裙子里。
洞察力敏锐,反应也很快。
“你喜欢风车?”重葵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看着墙壁上那几幅画。
她经年累月画这些风车,对於她来说一定有特殊的意义。
女孩点点头,不怎么愿意多说话。
重葵说:“我认识一个人,风车叠得特别好,就像你外面栅栏上那些。”
女孩终於笑了一下,说:“那是小雨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