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用的是什么武器?
她惊讶,金发青年比她更加惊讶!
怎么可能?竟然有人能逃得过他的控制绳索?
容家请来的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这么严密的守卫只有他能力特殊能潜伏进来,可是没想到还有这样可怕的人等着他!
这金发青年立刻萌生了退意,一边和重葵过招,一边朝着窗户的方向退去。
重葵一眼看出他的意图,哪能让他这么轻易溜掉?
不过对方有那种诡异的能力,倒是不能不防备!
克劳尔公爵从始至终都以一种欣赏歌剧的高雅姿态坐在椅子上,欣赏着重葵和金发青年你来我往的血腥打斗。
“你受伤了。”容延看了一眼他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从黑色真丝衬衣下露出来的一节手腕雪白细腻,像是用世界上最精美的玉石雕刻而成。
因此,手腕上被捏出来的红痕就格外触目惊心。
克劳尔公爵闻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漫不经心地说道:“心疼了?”
容延沉默着没有回答,他便扬了扬眉,用一种十分妖异的语调说:“有什么关系,反正没人会心疼。”
音拂一瘸一拐走上来,一言不发蹲下来,用一块白色的丝帕将克劳尔公爵的手腕缠起来。
“那个女人强的太可怕了。”克劳尔公爵依旧欣赏着那边的打斗,“不符合常理。”
“有她在,你的安全可以放心。”容延淡淡地说。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一辈子保护我吗?”克劳尔公爵问。
他的语气有种少年之人特有的天真,就像十几岁的小孩子,对整个世界没有充分的认识,因而总会有那种无邪而烂漫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