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葵笑了一下,轻声说:“我想以身相许。”
这句话,齐蘅做梦都不敢奢望会听她说出口,他从来不敢抱任何希望。
因此一开始他一点儿也没听清楚,还本能地拒绝着。
“我不要,我……”随后他忽然反应过来,紫色的眼眸瞬间睁大,“我,我要!我要!我要!”
看见他这副没有出息的样子,齐夫人简直气得晕过去。
那么娇宠着长大的孩子,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了,他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女人拐走了。
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这孩子眼睛里只有这个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齐蘅扑倒重葵面前,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仿佛害怕看到她眼睛里一丝一毫的动摇。
“重葵,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你再说一次,我没有听清楚。”
“我不说了,没有听清楚就算了。”重葵把脸别开,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之下,她的脸颊上浮起一丝浅浅的绯红。
真是见了鬼了,她是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地人,至於在一个小屁孩面前害羞吗?
“你再说一次,重葵,求求你再说一次,我想听清楚,不然我会觉得自己自己在做梦。”齐蘅可怜兮兮地哀求,俊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重葵看了一眼高冷的齐夫人,忽然笑了一下,抬起没受伤的左手,忽然抬起齐蘅的下巴,微微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一个浅吻,就像蝴蝶掠过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