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蘅连忙放开重葵,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所以脸上克制不住泛着一层浅红。
重葵倒是很大方地笑着抬起头来,看向门口的人:“司徒,你怎么跑来这里?”
司徒野看了一眼腼腆羞涩的齐蘅,再看看,满脸笑容的重葵,忍不住说:“你,你简直是辣手摧花!”
齐蘅忙说:“没有,是我,我摧她!”
‘扑哧’一声,重葵和司徒野都忍不住笑起来,这孩子年纪小就是单纯可爱。
“是齐夫人通知我的。”司徒野大方地走进来,似笑非笑地揶揄道:“你拐了人家宝贝儿子,人家当然要找我们算帐。”
重葵一点儿也不意外,齐夫人要是会轻易放过她,她才会觉得意外呢。
只是齐蘅面色不太好看,重葵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请司徒野坐下,给他倒茶。
司徒野看她把齐家尊贵的小少爷支使得这么听话,不禁羡慕嫉妒:“你受了伤就心安理得在这里修养,你的学生怎么办?”
“过两天就回去。”重葵不在乎地说,“这点儿小伤算什么?”
“你要回去?”齐蘅一听她说要走就受不了,但想了想困不住她,只好说:“那我跟你一起走。”
“你还要上学啊。”重葵轻描淡写地说,“毕业再来找我吧。”
一句话就决定了齐蘅的去向,让他委屈之余也不能对她发火。
“据说所知,你的学生快毕业了吧,他们毕业后你回 K 市好不好?”齐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