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旁边的游门弟子们便看到一道黑影闪过,众弟子们先是一阵惊慌失措,大眼瞪小眼,不知该怎么办,还是几个稍微年长的弟子稳定住局势,先是相互商量了一会,分出一批人径直去追那黑影,另外几个人查看倒地弟子的伤势,还有几个人便去报告掌门等人这些突发的情况。
倒地弟子的伤势不察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竟然是刀伤,看看刀的切口,显然用刀的人很娴熟,更可恨的是他中毒了,如不及时服下解药,恐怕性命难保。
在看追黑影的弟子们,也已经伤倒一片,只是这个黑影似乎有些奇怪,他并不急於离开,而是刻意与追赶的弟子们保持一点点距离,在快被跟丢的时候,又马上故意露出行踪,引导弟子们追去。
李曲凤等得到消息后,便立刻赶来,路途发现受伤的弟子都是刀伤。
最后黑影停在了藏锋居住的厢房门口,迅速的将黑衣脱去,放在了地上便扬长而去。
厢房内的狄元,何年月,等人听到外面有声响,便起身出门查看,打开门一看,什么人也没,只是有一件黑衣放在地上,狄元最是憨直,便捡起看了看,观望了周围一会对着屋内说道:“这里怎么会有件黑衣服,你们快来看看,是不是你们丢下的”。众弟子便纷纷出门来看,就在这时追赶的弟子便到了,看着狄元拿着黑衣,而他们又确实看着黑影到了这里。便认为是这些新弟子刚刚练会武学,便有意拿人练习,又怕门规处罚,便黑衣蒙面不让别人瞧到自己的容貌,弃剑用刀,以此来瞒天过海。至於用毒,他们便百思不得其解了,杀人灭口?,想想都可怕。
狄元等人并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疑惑着,为何师兄弟门还不离开,他们在说什么呢,我们怎么听不懂,这样我们还怎么休息恢复体力,明天还得继续修炼呢。
李曲凤来了,受伤的弟子们也被抬过来了,众人先是一番救治,服解药的服解药,涂抹金创药,包扎伤口,搞得狄元等人一头雾水,石全忠便代表新弟子们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师兄弟们怎么受伤的”。众老弟子们一听不干了,明明是你们干的,现在到问起我们发生什么了,於是几个老弟子便指着新弟子众人说道:“是你们,肯定是你们干的,做了亏心事还一副不知情的模样,骗谁呢,人赃俱获,你们狡辩不了的”。听着老弟子们的控诉,新弟子只是一个劲的喊冤,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
李曲凤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讲只是探查着一人的伤口,这伤口不深不浅,显然刀功了得,可游门向来都是使剑的,怎么会出现用刀的高手。旁边的刘军却趁机说道:“掌门师父为人和善,知道你们不服,不忍处罚你等,等明天查个水落石出,再行处罚,今天晚上全部不准出去”。说完便吩咐来两个弟子看守起他们。李曲凤本还想说什么,见众老弟子那需要说法的希冀眼神,李曲凤扫了眼众新弟子,没发现藏锋,顿时便笑盈盈的转身离去了。
这边见事情以了,众人便都散去,只留下了几个看门的弟子,这狄元最是耿直,立即喝道:“你们凭什么怀疑我们,就凭这莫名其妙的破衣服.....破衣服。”
顿时便发现事情不妙,何年月道:“对,有人栽赃嫁祸。”
石全忠愤愤然道:“老大不在,不然哪个狗东西敢这么做。”
藏锋走了过来,发现有些不对劲,看门弟子剑拔弩张的拦住新弟子的去路。
石全忠看见藏锋立时便喊道:“老大,我们被冤枉了。”
藏锋一愣,直接进去了,看门弟子倒放他进去了,许进不许出。
藏锋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何年月道:“有一个黑衣人,打伤了十几名师兄弟,最后他穿的衣服却放在了我们厢房门口。”
藏锋听到黑衣人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对方有备而来,先是毒镖暗杀藏锋,一计不成便生嫁祸之计,实在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