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囚讪讪一笑,这显然是牵强之词,但别人不说,你也没法在问。
“月小儿,来都来了,敢不敢跟本教主喝几杯啊。”酒桌已经摆好,饭菜已经系数上上去了,袁聪忽然开口道,声音洪亮,穿透到厨房来。
“有何不敢。”月囚也回了一句,便要大踏步走回去。
月晟担心道:“义父,这里是五毒教的地盘,还是处处小心为妙。”
“为父想看看他在玩什么花样,如果为父有什么意外,你带着月冥石跟少侠他们一起离开吧。”月囚想了想从怀中掏出那白玉盘一样的月冥石,现在是残月,这白玉盘有半边多隐於黑暗之中,就好像与空间融为一体一样,一眼看上去就是弯月牙。
“义父,我不接,义母还在等着你回去呢。”月晟知道月冥石的意义是什么,接手月冥石就是担负起整个月冥派。
谈起这个义母,月囚脸上闪过一丝柔情,微微叹道:“你可知道为父为何要去取南奎香吗?”
“莫非与义母的病有关?”月晟十分聪明,顿时便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不错,为父缺十几年的功力,听闻南奎香能增强功力,为父才冒险一试,没成想让弟子们丧了命,就连招儿他...他...。”月囚摇摇头一脸悔恨的说道。
他口中的招儿就是月冥派的大师兄,刀疤男子。
“大师兄他...他...。”月晟隐瞒了千雪击杀他的事实,这一切便推在了五毒教头上,所以闻听噩耗的月囚便气势汹汹的在去蜈蚣山的半道上遇上了毒骨,四下无人下杀了他。
“不提了,为父先过去,你且拿着门派重器待在这里,为父不会有事的。”月囚将月冥石重重的交到月晟的手上,随后便走了。
月晟紧紧的握着月冥石,看着进入蟾蜍堂的月囚背影, 微微下定了什么决心。
“月小儿,你倒是有种。”袁聪看月囚丝毫不惧自己的毒术一样笑道。
“袁老贼,你怎么突然对月冥石不感兴趣了。”月囚径直满饮一杯问道。
“无用了,自然就没兴趣了。”袁聪淡淡的说道。
“哼,我派至宝月冥石岂会无用,你休要口出狂言。”月囚冷声喝道。
“呵呵,要是有用,你月冥派怎会还屈居二流门派,不该称霸武林一统江湖吗?”袁聪轻笑道。
“袁老贼,你敢耍我。”月囚猛的拍了桌子一下,酒杯中的酒都晃荡出来了。
“月小儿,莫要生气,浪费这一桌子好酒好菜,岂不可惜。”袁聪依旧笑意盈盈,独饮杯中酒。
“念在你做了一回好人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计较了。”月囚轻哼一声,将酒重新满上,也是饮尽道。
“哈哈,我袁聪头一次被人说是好人,当真可笑,可笑之极。”袁聪大笑道。
“袁老贼你什么意思。”月囚目光灼灼的盯着袁聪道。
“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种人。”袁聪递出酒杯,示意与月囚碰一个道。
“不敢,不敢,你是高高在上的大教主,我区区一个二流门派,哪敢高攀啊。”月囚阴阳怪气的说道。
“同为门派殚精竭虑,不是吗?”袁聪也不生气,径直说道,手依然举着杯子等着月囚的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