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掌柜的一出去安然脸色瞬间的露出疑惑的神色,感受着安然的气场安顺阳疑惑道:“然儿,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嗯,爹爹,然儿没事,只是突然感觉有些饿得慌。”安然嫣然一笑让安顺阳安下心来。
秦睿锦早已看的痴了,这时听见安然说饿得慌,立马大献殷勤:“安小姐,这和然酒楼的手艺在咱们楚国皇城那是可见一斑,上菜的速度也很快的,在下还认识一位宫里的御厨,那手艺更是绝妙,过几天我请他做些好吃的给安小姐尝尝鲜。”
“多谢秦公子好意,我对食物一直都不太挑剔,还是不麻烦你了。”安然有些郁闷秦睿锦那火辣辣的眼神。
不过郁闷归郁闷,当他不存在好了,这一顿饭安然可是毫无任何压力的顶着秦睿锦那深情的目光,优雅的吃了一餐,连安然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了。
安顺阳在一旁也只是看着,默不作声。
午餐结束,秦睿锦提出要送安家父母回家,被安顺阳以於理不合拒绝了。
马车上:“然儿,这秦公子似乎很中意你。”
“爹爹,然儿还未想过嫁人,并不想考虑这些,如今秦公子也并未说什么,女儿也不好说什么,这件事情女儿会处理好的,父亲大人放心。只是当下有一件事情,非要父亲大人出手不可了。”安然看着安顺阳的眼睛缓缓道。
“哦?什么事?”
“父亲,敢问这和然酒楼的掌柜是什么来历?”
“你是说余掌柜啊!”安顺阳见安然如此严肃也慎重起来了:“那是多年前的事了,据说是他们的村子发大水,淹死了很多人,为父当时正好四处游历,恰好救了他,后来见他识字,就让他在酒楼帮忙,再后来就做了掌柜了,然儿怎么会问他呢?”
“父亲,我只是觉得这个掌柜有些怪怪的,按理说作为一个常年在酒楼打交道的人,身上应该会有些饭菜的味道,可是这个余掌柜身上非但没有饭菜味,反而竟然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而且这个味道也不是寻常的药,只是是什么药女儿也暂时还没想明白,似乎是一种比较特殊的药材…”安然离家多年,对於安家的下人并不熟悉,只是凭着前世的敏锐能清晰的感觉到余掌柜的异常之处。
“然儿该是多虑了吧,兴许是余掌柜身体不适服过药,又或许是余掌柜随身携带的香囊是药囊,余掌柜为为父手下做事已有多年了,从未有过不妥。”安顺阳对於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很自信的,何况余掌柜还是他一直以来委以重用之人。
“也许是然儿多虑了,以爹爹眼光,选中的人自然是极好的。”安然一喊爹爹就又在开始撒娇了,只是在心里暗暗的记下这件事,那绝不是什么药囊或者刚刚吃过药,似乎是侵泡。某些特制面具的药水,安然又不想安顺阳太过担心,等核实了事情再告诉安顺阳也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