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谢凌华一看到飞凤公主就哭着扑进了母亲的怀抱。
这几天谢凌华天天过的担惊受怕的,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的,此刻一看到母亲,她所有的委屈全部都释放出来了。
飞凤公主眼里噙着泪水,接住扑过来的谢凌华说道:“我儿受苦了,我儿受苦了,你不在的这几天娘都快急疯了,你到底去了哪里?”
谢凌华抬起手抆了抆脸上的泪珠摇着头说道:“女儿不知道,女儿只记得从安平侯府出来以后,在郊外的溪边散步,突然就有个人,从女儿背后串出来,紧接着他就捂住了女儿的嘴,然后女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半梦半醒间,女儿听到有人说什么大人吩咐了什么事情,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安小姐的马车里了,其他的女儿就不知道了。”
飞凤公主一只手摸着谢凌华头发,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乖女儿,你先下去梳洗一下,吃点东西,再好好休息休息,这就交给娘了,娘亲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谢凌华不知所措的看着飞凤公主,又点了点头就跟着下人一起回了内院。
飞凤公主抹一把眼泪,坐在了庭院当中的石凳上,郁结多日的担忧终於一扫而空了,随之而来的却是怒火冲天。
由於过分的恼怒,飞凤公主的面庞已经气得变了形,她的一只手搭在石桌上,芊芊玉手死命的握着石桌的边缘,连涂着蔻丹的指甲断了都浑然不知。
谢凌华走了以后,飞凤公主的气压便直线上升,安然一屁股坐在了飞凤公主的对面,悠哉悠哉的欣赏起了自己的蔻丹:“飞凤公主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别具一格,进来这么久了,公主怎么连杯茶水都没有呢?”
从鸡鸣山出来,安然师兄妹三人第一时间,就先把谢凌华送回了公主府,安然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回家给家人报平安,想必他们已经着急了,但是眼前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办。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飞凤公主‘啪’的一声拍在石桌上,拍的石桌上的茶具频频作响:“你是在指责本公主没有教养吗?”
“我要是公主你,就不会在这里生这些无用的气。”安然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呷了一口说道:“大师兄二师兄你们也坐,飞凤公主这里的茶水还真是挺不错的。”
二人战战兢兢的坐下来,心里不约而同的想道,小师妹真是胆太肥了,竟然敢公然顶撞飞凤公主。
“哼。”飞凤公主冷哼一声,抬手抚平了衣袖,脸上在一瞬间又挂上了端庄典雅的微笑,那属於上位者的威严,被她拿捏的死死的:“给本公主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吧!”
“是,公主。”安然知道,她与飞凤公主之间的较量,是她赢得了头筹:“”我们找到郡主的时候,郡主已经被歹人用蒙汗药迷晕了,所幸除了受到一些惊吓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其他的伤害。”
“人呢?”飞凤公主问的自然是绑架谢凌华的人。
“我最擅长的就是下毒了,当然是一个不落了。”安然微微的勾起嘴角,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算他们走运,真是便宜他们了。”飞凤公主再次拍了一下石桌,她恨不能亲自为女儿报仇了,要是让他们落在她的手里,她定让歹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么我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这回平南郡主我们可是给您亲自送回来了。“安然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望公主您能大人有大量,不要再找我们安家的麻烦了,毕竟我们安家也不是好惹的。”
安然敢这样说话,自然是有着她的底气的,正值多事之秋,朝廷不敢惹安家这个财神,更何况她相信飞凤公主也是个聪明人。
“哼。”飞凤公主冷笑了一声,说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先绑架了平南郡主,再把郡主送回来说是救了她,你们别以为本公主是好糊弄的。”
“这样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安然挑挑眉说道。
“呵…想巴结本公主的人可是多了去。”飞凤公主的双手往怀里一抱,又恢复了往日的高高在上。
“哎哟喂。”花非花被飞凤公主的自恋气笑了,他指着自己的鼻尖儿尖叫着:“叫你声公主,你还真把自己当根儿葱了?我们需要来巴结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飞凤公主凤眼怒挣,指着花非花气愤道:“你竟然敢跟本公主这么说话?反了你了,来人呀!给本公主…”
“飞凤公主。”安然出言打断飞凤公主的话,掷地有声地说道:“我要是你,就不会为难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且还会把郡主失踪的事情严严实实的隐瞒起来,这件事要是闹的沸沸扬扬,无论是对郡主还是对公主府来说,都没有一丁点儿好处。“
“你威胁我?”飞凤公主的眼睛里充斥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