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您刚刚是怎么了?是发现什么了吗?”辞别安承和,从余叔家出来的路上,安然一直捧着一个纸包发呆。
唐信琛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发呆要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安然瞅了一眼唐信琛,摘下面具,心中暗自赞叹着他的观察入微。
唐信琛‘嘿嘿’一笑,以他对安然的了解,刚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看您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有问题,而且还是不方便跟你哥哥说的。”摘了面具,白狐就变成了安然。
“哼,阁主,你别听他瞎说。”孟诗诗不满的白了唐信琛一眼:“我刚刚喊了你好几次,您都没有说话,肯定是因为心里想着事情呐!而且您手里的纸包都快让你盯出花来了吧?”
“呵呵…”唐信琛尴尬的笑笑:“难得看到阁主走神,你别老是拆我的台嘛!”
“好吧,你们还记得我刚刚看过我哥哥的香囊吗?”安然从怀里拿出一块薄如纸的东西,递到唐信琛手上:“你闻闻看,能不能闻到上面的味道。”
“这是什么啊?”唐信琛接过东西放在鼻子下面使劲的吸了吸鼻子:“这什么味道都没有啊!”
“我闻闻看。”孟诗诗拿过唐信琛手里拿过东西,先是仔细的观察半天,再轻轻一嗅,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是有…嘶…隐隐约约的有一股药味儿?而且这个触感这么细腻,怎么有点像人的皮肤?”
安然的眼睛突然冒出一阵绿光,亮的有些吓人:“对,武林大会上我打败的黑律你们还记得吗?这个就是从他脸上掉下来的东西,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特制面具。”
安然这话虽然是对着唐信琛说的,可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孟诗诗的面庞,不错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也就是说这是真的皮肤吗?”孟诗诗把特制面具的碎屑举过头顶仔细端详,一双乌溜溜的秀目闪烁着好奇的神色,既然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
“诗诗,你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嘛!”安然突然发现,孟诗诗真的是一个可塑之才,她有这方面的兴趣,如果再加以好好学习,一定可以借助元宝阁的这个平台发光发热,到时候元宝阁必然又多了一员虎将。
“是啊!小时候我就对这些药理知识很感兴趣,长大以后又因为娘亲的身体不好,我便会对这方面的东西更加留意一些,只是苦於一直没有机会更多的去了解,我觉得这个特制面具真的是好神奇啊!戴上它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孟诗诗看起来有些小兴奋,巴掌大的小脸儿变得通红通红的。
“那你再看看这个。”安然把纸包递给了孟诗诗。
“这个…”孟诗诗轻轻拨弄了几下纸包里的东西:“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吧?都是一些常见的药材。”
“那你再闻闻看。”安然出言提醒道。
孟诗诗轻轻一嗅,瞪大了眼睛看着安然:“药香味之中竟然掺杂着一股跟特制面具上完全一模一样的味道,这时怎么回事儿?”
安然摇摇头,关於这一点她也想不通。
“该不会是公子被…”孟诗诗猜测着。
“不会。”安然摇摇头,这个自信她还是有的:“我哥哥是没有问题的,这个香囊是一个朋友送给他的,但是具体是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马车内一阵沉默。
“以后诗诗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吧!我可以教你一些医术范畴内的东西,你觉得怎么样?”安然打破了沉寂,询问着孟诗诗的意见,虽然孟诗诗是她的下属,只要她下命令孟诗诗肯定会遵从,但她还是更愿意尊重孟诗诗的决定。
“真的吗?阁主,您真的愿意教我?那真是太好了。”
安然此举正和孟诗诗之意,想要在元宝阁一直待下去,没有傍身的技能是不行的,否则只会成为大家的拖累。
孟诗诗已经过了习武的年龄,只能学习一些基本的招数,但是到了正经场合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用了,若是能跟着安然学医,尚不算太晚,也算是一条出路。
“还是说说正事吧!阁主,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唐信琛好不容易瞅准机会才插上嘴,他怕他要是再不说,面前的两个聊的天南地北的女人就一去不复返了:“你们俩个再聊下去,可就不知道要到了什么时候了。”
孟诗诗一努嘴,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唐信琛:“唐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阁主收我为徒,你难道就不替我感到高兴吗?”
“嘿嘿嘿嘿…”唐信琛讪笑着,暗道一声不妙,糟了,惹女人生气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