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玲珑,你别不识好歹。”欧阳礼贤似乎快要失去了耐心:“如果不是因为念着往日的夫妻情分,你以为你还能好生生的站在这里,跟本太子趾高气昂的说话吗?”
“你走,你走,如果因为是夫妻,我就要被你这样对待,我宁愿从来都不认识你,你给我走…”武玲珑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好,武玲珑,这可是你逼我的,就不要怪我绝情,你可知道,能为我欧阳礼贤而死,是你武氏一族的殊荣,我欧阳礼贤不缺你们武氏一个。”
欧阳礼贤的怒火再也绷不住了,真是反了,武玲珑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走,走啊…”武玲珑看着欧阳礼贤越走越远的身影,崩溃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渐渐的变成了抽泣,又变成了呢喃:“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武玲珑不知道趴在地上多久,就在她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安小姐,我父亲他怎么样了?”
“他现在吸入了大量的麻弗散,药劲还没有过去,你放心吧!他的手术很成功,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康复了。”
刚刚武玲珑和欧阳礼贤在外面的争吵,安然已经全部听到了,只要武景正不死,武玲珑就有足够强大的后盾,她现在非常期待二虎相争的结果。
“真的吗?”武玲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父亲真的没事吗?”
“对。”安然点点头:“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武大人再过一会儿就醒来了,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先去梳洗一下吧!妆都哭花了,你会吓到武大人的。”
“好,好,我现在就去。”武玲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急匆匆的跑去梳洗了。
安然只好在手术室继续呆着,等待着武景正的醒来。
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武景正醒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太子府。
欧阳礼贤应声而来,人未到声先至,语气中满是怀疑之色:“本太子的岳丈真的让你给治好了?”
安然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说道:“对,他真的醒了,太子妃就在里面伺候着。”
“哼。”欧阳礼贤瞬间变了脸色,铁青着脸背着手走了。
安然没有搭理欧阳礼贤,交代给武玲珑一些关於武景正的术后的注意事项,便也出了太子府。
“小野猫,你要去哪儿?”安然扭头一看,说话的是一张熟悉的冰山脸。
“白泽?”安然尴尬地笑了笑,被人叫小野猫这还是生平第一次,听起来真的好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是你给我娘亲捎的书信?你怎么会知道我哥哥在那里?”
“哈哈哈…”白泽仰天长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安然就发自内心的想笑:“你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呢?”
“呵,那当然是你听到哪个就回答哪个咯,不,要一个一个都回答。”安然不以为然道。
“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你咯。”白泽学着安然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只回答了其中一个问题,对於他为什么会知道安承和的行踪则是闭口不谈。
安然呲着牙翻了个白眼,一副懒得搭理你的表情,转过身晃荡着往回走。
“小野猫,你去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白泽从后面一伸手,抓住安然的肩膀。
安然条件反射的一脚踹向白泽,白泽灵活的侧过身子躲闪:“哎哟,脾气这么大,我看除了我还有谁愿意要你?”
安然皱着眉盯着白泽的脸,足足看了有一分锺。
白泽伸手在安然面前晃晃手:“傻了?你看什么呢?”
安然突然嫌弃的撇了白泽一眼,说好的冰山脸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轻轻扶额,又冲着白泽晃晃拳头:“我要回家了,你别跟着我,否则要你好看。”
“好,你先回去,晚上我去找你。”白泽说完这句话消失不见了。
安然斜了眼白泽的背影,晚上?晚上来干嘛?难道是要偷鸡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