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要去鬼雾山吗?”医圣老人的面色凝重,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
医圣老人行医几十年,毫不夸张的说,她作为医者中的个中翘楚,连她都从未有过靠近鬼雾山的念头,更别说别人了,这种事儿真的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就好像连想都是一种错误。
“是的,两位师傅,我们一定要去,而且是必须要去,不去不行啊!我们已经决定了。”
安然给予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的朋友们现在还躺在家里生死不明,他们正等着我拿解药来解救他们,我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呢?反正我已经拿定主意了,鬼屋山必须去。”
“哎…”云雾老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眼神变得空洞起来,思绪也跟着飘出去了很远:“去过鬼雾山的人不是没有,可是回来的却是寥寥无几,似乎那里是个被诅咒过的地方,只要有人胆敢进去,就别想再出来…”
原来,大约在四十多年前,云雾老人的师弟天机老人,也曾经带领着一队人马去过鬼雾山的深处探险。
天机老人是号称洞察天机之人,看天象,测吉凶,可谓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可是唯独鬼雾山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研究了很多年,却对於这个秘密一无所知。
天机老人不知道有什么秘密,可是不代表他不好奇,都好奇心害死猫,天机老人最终还是纠集了一支队伍C,包括他在内的四个在当时是赫赫有名的高人,一起踏进了鬼雾山。
“师弟,你们不能进去鬼雾山,你难道忘了师傅临终前对我们的嘱托了吗?”
四十年前的云雾老人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谨记着师傅的嘱托,想要阻拦了师弟的前进的脚步。
“师兄。”
天机老人看着云雾老人身后鬼雾山的方向,眼神中满是坚定和向往的神色:“你看鬼雾山上终年弥漫着浓雾,难道你就不想揭开它那神秘的真面目一看究竟吗?”
“不想。”云雾老人回答的痛快无比:“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几天平静的日子,所以无论鬼雾山里有什么我都不好奇。”
“我痴迷鬼雾山的一切。”天机老人失魂落魄的摇着头:“若是此生我不能去鬼雾山一查究竟,那么我的一生都将会止步不前了,我号称洞察一切天机,可是唯独这鬼雾山,我却没有一点办法,师兄,我希望你能明白,鬼雾山已经成为我的心魔了,心魔不除,如何求得大道?”
“你执意已决吗?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留下了吗?”云雾老人轻轻的问道,话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他们共同的的师傅曾经嘱托过云雾老人,一定要要照顾好他的师弟,可是如今他的师弟不听劝阻,非要去什么鬼雾山了,随时都有可能丢失性命,倘若他让开路,那么他便是罔顾师傅的嘱托啊!他又怎么敢让路?
云雾老人怔怔的在原地定了好半响,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把眼睛一闭嚷嚷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师傅的话你也不听,作为师兄的我又不能降服了你,那师兄也只好跟你一起进去鬼雾山了,师父让我照顾好你,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让你当着我的面去送死。”
“相公,不要啊!”这时身怀六甲的医圣老人从远处跑了过来,她不停的摇着头,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
“不要去…不要去鬼雾山,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们若是都不在了,留我一个人跟孩子还怎么生活?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医圣老人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平日里她最是听丈夫的话,通常都是丈夫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从未有过不悦。
可是今天,她的丈夫要去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雾山,她就再也坐不住了,她不想让事情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的时候,而她却只能坐在那里偷偷的抹眼泪。
“是啊!师兄。”天机老人也不赞成云雾老人的决定,老婆都快生育了,还跟着他瞎凑什么热闹?真是可笑至极:“我觉得大嫂说的对,我是孤家寡人一个,若是我出不来,你们给我上一炷清香也就罢了,怎么还要进去呢?你要是也跟我们进去了,万一要是遭遇什么不测,你让大嫂一个人怎么办?她现在可还怀着身孕呢!”
天机老人都是非常尊敬他的大嫂,那是一个又传统又了不起的女子,平日里,他可没少受到大嫂的照顾。
“我不想听你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只知道,既然你能去得鬼雾山,那么我也就能去得,不要再多说了,如果你非要去鬼雾山,师兄就陪你一起去。”
云雾老人看了眼医圣老人,狠了狠心别过头不去理她,除非师弟能改变主意,否则没门儿,他也是个很有个性的人好吗?
“相公,不要呀…”这边医圣老人早已经哭的趴在地上了,企图用眼泪挽回云雾老人的决定。
此时此刻的医圣老人,她不知道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去改变丈夫那颗坚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