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诗醒了以后,便不愿意躺在床上休息,拖着疲惫的身体也来到了这里,她跟安然学医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还没能到达给人单独看病的水平,但是给人上上药还是可以的。
“诗诗,你可以吗?刚醒来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咱们的人手还是比较充分的,你不需要这么劳累。”
安然关切的问孟诗诗,她中的是一种名叫衷心蛊的蛊虫,衷心蛊是可以控制人的心智,然后利用被控制者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这种蛊虫有一个特征,待到它完成自己的使命的时候,便会自动爆体而亡,且不会对中蛊者造成一点实质性的伤害。
安然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屍毒就是有人利用蛊虫控制了孟诗诗,在元宝阁投的毒。
当然关於这件事儿,孟诗诗在被控制的情况下,本身是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的,因此安然决定明面上先按兵不动,然后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暗中慢慢调查清楚原因再说。
“放心吧阁主,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就放心的让我留在这里吧!”
一心想为元宝阁做点事儿的孟诗诗根本就躺不住,一躺下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不如干脆就起来做点实事,而且她的身体确实没什么问题。
“行吧!既然你愿意呆着就呆着吧!”安然一点头说道,反正她也在这里,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及时的发现并解决:“兄弟们都在这里了吗?”
一见是安然又转移了话题,孟诗诗立马就郁闷的嘟起了嘴,她可还记着仇呢!刚刚阁主竟然那样打趣她。
“我问过管事了,都在这里了,只有一个朱雀堂的女弟子因为在这里不方便上药,我吩咐人把她安置在了房间,只留了两个弟子在那里照顾她。”
“做的很好。”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孟诗诗:“也不是我说你,你和唐信琛成天旁若无人的亲亲热热的,难道他就没有跟你讨论过成亲的事情吗?”
“成亲?”孟诗诗的瞳孔蓦地睁大,脸蛋儿变得通红:“这…这种事你怎么能问我呢?你应该问他呀!”
“这么说我猜对了,你的心上人就是唐信琛咯?”安然像是抓住了孟诗诗的小辫子,后者的脸蛋儿瞬间变的更红了:“哎呀!阁主,你在胡说什么呢?再胡说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安然掩嘴轻笑,看孟诗诗这个小模样儿,心里八成也是愿意的,只是碍於女儿家的情面羞於说出口。
安然又故意逗弄了孟诗诗一番:“对对对,你说的都是对的,不过唐信琛这个小子要是敢不同意,我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用怎么样?”
“哎呀!”孟诗诗用手做扇状,她满是嫌弃的用手在鼻子下面不停的扇着风:“阁主,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张口就说这种粗鄙的话语?”
“嘿嘿…”安然被逗乐了,孟诗诗这丫头竟然反将她一军:“行行行,我们的孟堂主,我真是怕了你了,我粗鄙行了吧?这事反正就这么定了,完了,我完了再跟绍伯母说一下,你就乖乖等着做唐信琛的新娘吧!”
“哎呀…”这回孟诗诗终於不再执着非要待在这里了,娇羞的喊了一声就捂着脸就冲出门外了,安然在后面喊都喊不住,这回估计她应该会回去好好休息了吧?
毛广义在不远处看到孟诗诗跑了,摸着头不明所以的跑过来问安然:“阁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怎急匆匆的就跑了?你们今天怎都怪怪的?”
“没事儿,估计是害羞了,你现在就去招呼有职位的兄弟们到会议厅议事,我先过去等着大家。”安然说完就走出了门独自一人去了会议厅。
得了任务的毛广义露出一脸郁闷的表情,一直盯着安然背影的眼神越发幽怨起来,他这是被嫌弃了?怎一个两个都不告诉他呢?
毛广义问过唐信琛发生了什么事儿,唐信琛不愿意告诉他,给他来了个装病,问孟诗诗的时候小姑娘直接说不知道,他们的阁主更直接,只给他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头儿,怎么了?”一个挤眉弄眼的属下,凑近毛广义问道。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儿?没看老子正烦吗?滚一边儿去…”毛广义看见他那副欠揍的表情就来气,开口就没好气。
“是是是,属下这就滚…这就滚…”那名属下笑的猥琐,狗腿道。
“回来…”毛广义又喊了一声,不耐烦的一巴掌拍在那个属下脑袋上:“没听到阁主的话嘛?你那耳朵是摆设吗?快召集有职位的兄弟们去议事厅。”
莫名其妙的挨了打,那名属下摸着脑袋哭丧着脸,嘴里嘟囔着:“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每次挨揍的都是我?啥时候好事儿才能轮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