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你回来了?事情办的可还算顺利?快坐吧!”安然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
之前月离在元宝阁安顿好以后,便向安然告了假,一直在外面追杀灭了青月宫的元凶,所以这段时间他都不在元宝阁,却没想到在这个空档赶了回来。
“多谢阁主挂心,此行收获并不大。”月离微微摇头,坐在椅子上继续说道:“青月宫的旧址有一个地下暗道,我们把元宝阁的总部搬到那里,绝对不会有人能想到我们会把总部设在那里。”
陈杰第一个站起来反对:“我觉得还是鸡鸣山更合适,我们元宝阁好歹也是一个出世的门派,龟缩在别的帮派的旧址下面算怎么回事?让武林中人知道了也不怕笑掉大牙,笑话我们元宝阁中都是一群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
“你们做山贼的时候占据在鸡鸣山当然可以,但是一个贼窝的格局怎能跟一个门派相比较?所以元宝阁根本不适合把把总部迁至鸡鸣山。”月离直接白了陈杰一眼,言辞中处处透露着犀利。
“你…”陈杰气的脸色通红:“你不要太过分了。”
“啪…”毛广义一拍桌子气愤填膺的说道:“白虎堂主,有些话还是要适可而止的比较好,否则可是会平白无故的遭了人家怨恨的。”
至从到了元宝阁,成了安然的下属以后,毛广义等人的思想一直在转变,他们已经把元宝阁当成了自己的一份子,但是心底对在鸡鸣山的日子,难免还是会怀念的。
“阁主,您就直接说明您的意思吧!兄弟们都听您的,您说去哪里,兄弟们就去哪里。”毛广义直接替兄弟们问出了口。
“我赞成搬家,但是搬到哪里让我再想想。”无论是谁的提议安然都没有赞成,只是吩咐道:“搬家之时家属在的,也可以跟着兄弟们一起搬,所需费用全部找绍管事支配。”
搬家总归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兄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出了门。
“绍管事你留一下。”安然特意叫住了绍湘云。
“好的阁主。”绍湘云站起身来又坐下。
“绍伯母。”安然坐到绍湘云一旁的椅子上,亲昵的拉着她的手,没人的时候安然还是更愿意喊绍湘云一声伯母,因为这样显得更加亲切,相处起来也倍感愉快。
“唐信琛跟诗诗的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此您有没有什么想法?”
“这…”绍湘云是明白人,一点就通:“诗诗的事儿,总归还是要他父亲做主才行,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主的。”
“绍伯母,诗诗其实最在意的就是您的看法,至於孟堡主那边我会跟他说的,您只要说出您对他们的婚事有什么看法,或者有什么要求就可以了,您放心,至於聘礼方面我一定会帮唐信琛准备的,您可以放心大胆的提要求。”
安然已经是铁了心,要帮他们二人促成婚事,原本这件事儿是轮不到她做主的,但是元宝阁经历屍毒一役,唐信琛差点就折损其中,孟诗诗更是不顾性命没日没夜的照顾着唐信琛。
安然是绝对不会相信孟诗诗会意外感染了屍毒,若是唐信琛出了意外,孟诗诗是绝对不会独活的,事已至此,这件事儿倒不如由她提出来,也算是成全了他们二人。
“唐贤侄也是我从小看在眼里长大的孩子,对於他的人品,我当然是信得过的,这件事主要是看诗诗父亲的意愿吧!对於我来说,只要诗诗过得好,我别无他求。”
孩子的是母亲的心头肉,一位母亲操劳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大概也就是她的孩子,能过得幸福吧!
“有您这句话我心里面就有底了,您放心,孟堡主那边我会跟他亲自交涉的。”安然胸脯拍的‘咣咣’响,虽然她是没有想过成亲生子,但是那并不妨碍她大包大揽下这件事儿。
有了绍湘云的首肯,这件事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从安然的眉梢就能看得出,她对这件事是有多么的期盼,连走路都带了几分平日里不多见的洒脱。
安然离开议事厅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书房,提笔给孟飞龙写信,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孟诗诗披上嫁衣的样子了。
而唐信琛这厮则越想越不对劲,孟诗诗认识的男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在元宝阁的除开他和毛广义,身边也就没什么人了,毛广义自是不可能,难不成安然说的是他?
至於阁中的其他兄弟已经被他排除在外了,元宝阁上下谁不知道他跟孟诗诗是一对儿?就算有过这个念头的,也早就扼杀在摇篮里了。
想到这里,唐信琛拖着病殃殃的身子,兴冲冲的去找安然了,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得到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