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姐妹的娘亲去世了。”想起那个迷一样的女人,安然心里颇感惋惜,她的身上似乎总是有很多秘密,安然还没有挖掘出来呢!只是现在却来不及了。
“姚夫人?”云姝娅嗤笑一声:“你在瞎说什么胡话来糊弄我,前天我还见了姚夫人,她的身体好好的,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怎么可能会突然就去世?”
“哎呀,娘亲…”安然摇晃着云姝娅的胳膊,耐心的解释道:“女儿什么时候对您说过胡话了?姚夫人她根本就不是姚家姐妹的亲生母亲,这件事儿您总该是不知道的吧?她们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女儿可没说去世的是姚夫人。”
云姝娅长吁一口气,官宦人家总会有许多外人不得而知的秘事的,还好她的家庭情况简单,不禁感叹道:“想不到姚家还有这种秘史,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女儿去找姚家姐妹玩的时候,曾经见过她们的亲生母亲,那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神秘的色彩。”
安然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姚夫人会变成方彩玲,但也大概能猜到一些这个故事其中的曲折,和姚家姐妹的心酸。
“好吧!”云姝娅总算是放弃追查安然这几天的具体行踪了,但是思念儿子的心情,却越发的不可收拾起来:“那这件事跟承儿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能安排我们见面?”
“娘亲…”安然眨巴着眼睛,娘亲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固执了:“在这种关头,哥哥的身份又特殊,一旦被人发现了,可能连姚家都会被我们连累,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啊!”
“好吧!”云姝娅垂下眼眸,终於是歇了心思。
安然松了一口气,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儿:“娘亲,我刚刚不是跟您说了吗?唐信琛他们要成亲了,但是到现在也还没有合适的婚房,成亲需要准备些什么他也不知道,您说我应该怎么帮他们呀?”
云姝娅睨了安然一眼:“这种事情自然是由他们家中的长辈来操持的,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女儿家懂什么?怎么这种事情也敢夸下海口,大包大揽?”
“哎呀,娘亲…”安然使劲的摇着云姝娅的臂膀,靠在她的肩头撒着娇:“女方家中是有长辈来操持的,但是唐信琛没有呀!他家中遭遇变故,现在就是一个无父无母孤儿,您说女儿作为他们的好朋友,我不帮忙谁帮忙呀?”
“没想到小唐的命这么苦,真是造化弄人呀!”云姝娅是个心软的,一听说唐信琛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立马大发善心,拍着手大包大揽起来:“哎呀!不就是一个婚房嘛?咱们安家还怕提供不起?话说你那个朋友的为人怎么样?我们就算是要帮忙也不能瞎帮不是?小唐是个好孩子,我们可得替他好好的把把关。”
“娘亲,你就放心吧!孟诗诗绝对是个不可多得,且有情有义的好姑娘,为了唐信琛甚至可以付出性命於不顾,改天我把她带来给您看一看,你肯定喜欢。”安然一摊手说道,孟诗诗她是了解的,唐信琛能娶到她是他的福气。
“那行吧!”云姝娅微微一笑道:“这姑娘既然让你说的这么好,我是得好好见见,改天你把他们都请到咱们家里来,这种事情请你父亲出面帮忙是再合适不过了。”
安然的眼睛一亮,对哦!安顺阳在商场摸爬打滚多年,什么样的场合没有见过,这种事儿他必然是有经验的,为什么不请他来出面帮忙呢?到时候保准让孟飞龙倍儿有面子。
安然是个急性子,这事儿说办就办,立马就要去找安顺阳。
云姝娅望着安然远去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个野丫头真是惯坏了,刚刚回来也不说休息一下,话都没说几句就又跑出去了,真是跟她爹一个德性。”
秋水在一旁拍着马屁:“夫人,这您可就说差了,小姐这是天性好动,活泼可爱,这一点呀!随了您,是个心善的人呢!”
小姐明明是夫人的骄傲好吗?平日里夫人一直都以小姐为荣,她才不会说小姐坏话呢!
问了小厮,安顺阳此刻就在帐房,安然便一路风风火火的就冲了进去,大声嚷嚷道:“爹爹,爹爹,女儿回来了…”
安顺阳立马放下手中的营生,抬头望着他的贴心小棉袄:“乖女儿,你可回来了,你娘天天念叨着你,你有没有先回去看看你娘?好歹先跟她打个招呼,安慰安慰她再说,爹爹都快让你娘的眼泪给淹没了。”
安顺阳的爱,不会像云姝娅那样能够细腻的表达出来,但他一定是安然最坚固,最踏实稳固的靠山。
“我就是刚刚从娘亲那里过来的,爹爹放心好了,娘亲没事儿了,女儿已经跟娘亲解释清楚了,女儿来这里是有件事情要跟爹爹商量,商量完了就回去再陪陪娘亲,今天中午由女儿掌厨,做一顿好吃的,让娘亲好好开心一下。”
对於做饭这件事,安然还是比较拿手的,她也乐意让家人品尝她亲自烹饪的美味。
“哦?是什么事值得乖女儿一回来就大费周章的往这边跑?”安顺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