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嗯嗯,他们都很好,今天来这里就是他们让我们给你送信的,好像还很紧急的样子,我们可是日夜兼程才赶来这里的,都好久没吃一顿好的了。
小白嘴里还不停的啃着一只烧鸡,含糊不清说着,小红也时不时的叼起一块儿肉:“就是,我们都饿了好久了,还有什么好吃的,赶紧都给我拿出来。”
“多拿点肉过来…”安然哭笑不得的招来秋水,让秋水去厨房多拿些吃食,小白的话好在安然也听懂了:“什么信?现在可以拿来给我了吧?”
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儿,两位师傅是绝对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又是以这种方式给她送来信的,看来是出大事儿了。
“嗷呜…”小白咽下口中的食物,抽空用嘴朝着身后的方向努一努,就在我身上的口袋里,你自己拿吧!这烧鸡可真好吃…
小白稍微长大点以后,因为通灵性,经常可以帮忙做一些跑腿的事情,比如送个信什么的,故而安然在它的身上给它弄了一个固定的口袋,类似现代的小学生便捷式书包的那种,只要扎紧口袋,只要口袋不会破,什么东西都漏不出来,安全的很。
安然轻轻一拉,从小白身上的口袋里拿出一封信,确切的说是一块布,上面只有鲜血淋漓的四个大字,“救花非花”。
安然看看口袋里确定在乎其他东西。
安然的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看着书写潦草至极的字迹,甚至安然都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字迹,还有写信的布料,一看就是匆忙之中随意从衣服上撕下来的,而且这种布料是市面上常见的料子,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安然的心里‘咯噔’一下。
结合这些线索,足以说明写信的人,当时的处境不容乐观,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两位师傅又为何把这封信送到了她这里?到底是想说明什么呢?
而且当时冷殇是根花非花一起去的青海国,按道理他们俩人应该是在一起的,可是信中却只提到了花非花,那么冷殇呢?他是没有陷入险境,还是已经遇害?若是冷殇现在安然无恙,那么这封求救信又是谁写的?
安然想着想着就呆呆的入了神,云姝娅拍一拍安然的肩膀,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傻女儿,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娘亲!我没事。”安然郑重的喊了一声,报以微笑,她不敢再往深处想,只能寄希望於小白:“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封信?还有你们知不知道我大师兄现在在哪里?他现在怎么样了?”
“嗷呜~”小白摇一摇硕大的虎头,不知道,这封信是有人送到神山的,我和小红在山脚玩耍,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身边只有这封信,医圣老人到的时候他就已经咽气了,连施救的功夫都没有,不过我看他的穿着打扮倒像是个青海国的人。
“大师傅和二师傅知道这件事以后是什么反应?”两位老人江湖经验丰富,他们一定能从那个送信的人身上得到些什么信息的。
“啊呜~”小红不甘示弱的叫唤了一声,当然是去救那个笨蛋咯!还能有什么反应?再不救他就死了。
安然心里的担忧之色更甚了,若是平常有人当着她的面说花非花是笨蛋,她一定会跳着脚的跟对方据理力争,可是现在她却没有心思理会这个。
“然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刚刚还好好的,脸色突然就变得这般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云姝娅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她不放心的伸手摸一摸安然的额头,温度明明正常,但是安然的脸色却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到底怎么了?”
“爹爹,娘亲。”安然给安顺阳和云姝娅送上一个满是歉意的眼神,把手中的求救信递到安顺阳手中:“很抱歉,女儿可能不能陪您二老过一个安详的年了,我必须去把我的二师兄救回来,他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我不能在知道他深受磨难的时候,还在这里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庆祝新年。”
“只凭着这几个字了解不到太多的信息,救你得二师兄这事儿爹爹也同意你去,只是这封信的真实性有几分可靠,你可要想好了再做决定。”安顺阳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可以支持女儿的任何决定,但是那一定是在保证她自己性命安全的前提下:“爹娘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情。”
“是,爹爹,”安然压抑眼泪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