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宇文拓倪了一眼安然。
这时秋水端着茶水点心过来了:“小姐,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绿豆糕,刚刚才出锅的,赶紧趁热吃吧!”
“放下吧!”安然点点头:“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有事儿跟王爷商量,记得把门带上。”
除了秋水以外的其他下人,都看着宇文拓,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令。
“下去吧!就按照王妃说的做。”宇文拓一下命令,所有的下人都迅速的走出去并带上了门:“问吧!现在你想问的都可以问了。”
“你想坐在那大雄宝殿之上对不对?”安然说出的话虽然是问句,却是用着肯定的语气。
“聪明的女人虽然好,但是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儿…”宇文拓不停的把玩着茶杯盖子,实则注意力全都在安然的身上。
“你想要的无非就是钱,放心吧!关於这一点完全没有问题,我既然都嫁给你了,自然会助你荣登大宝。”安然早就想好了,若是能通过宇文拓救出来花非花一家子,多舍点钱财怕什么?总要比舍命强多了。
“嘿嘿…”宇文拓勾起嘴角:“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本王和欧阳礼贤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吗?”
其实安然后来也慢慢想过,宇文拓和欧阳礼贤之间联合的可能性不太大,相比较起来,把安然赶走,再向安家下手的可能性更大些。
但是欧阳礼贤绝对想不到,安顺阳会把安氏商会最重要的信物交给了安然,只要他没找到信物,安家暂时就是安全的。
宇文拓的想法则是更直接,他不似宇文昊有外祖家的支持,即便他有再大的能耐,没有银钱给将士们发军饷,没有银钱打点朝中上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宇文拓之所以娶了安然就是看中了她背后的安氏商会。
“没兴趣。”安然摇摇头:“你们之间的交易我不感兴趣,但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既然你如此诚心合作,能帮的本王自然会帮,你说吧!什么事儿?”宇文拓丝毫没有意图被人看穿的窘迫。
“关於太子太保的事情你听说过吗?”安然问道。
“太子太保?你是说花剑?”宇文拓微微皱眉,似乎不敢相信:“你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
“我跟花非花有些渊源,花府上下我是一定要救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有关跟花非花的关系,安然并不打算解释太多,宇文拓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
“这件事儿倒是巧了,你等我一下,我去书房查点儿资料。”宇文拓沉吟半响,火急火燎的跑去书房查阅了一下资料,又火急火燎的跑着回来。
“查到了,花剑虽然贵为太子太保,但是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中立的态度,无论如何都不肯跟宇文昊合作,便因此惹怒了他,毕竟长年累月的相处下来,花剑肯定知道宇文昊暗地里的不少勾当,宇文拓心生不满,随便安了通敌叛国的男子,就把花剑收监了,巧的是我这里正好有可以替花剑平反的证据。”
宇文拓兴奋的晃了晃手里的帐本,就像是个在邀功的孩子,辛亏他还一直留着这些帐本。
“那…那正好啊!你赶紧帮他们平反。”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安然甚至做好了在青海国杀出一条血路救花非花的准备,却不曾想到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老天爷怎么想的,这不是完全就是在作弄人吗?
“事情没这么简单。”宇文拓摇摇头:“原本我是不打算拿出来的,因为这些帐本只能说明花剑是无辜的,却根本奈何不得宇文昊,冒冒失失的让这些帐本流露出来只能打草惊蛇,你知道我跟宇文昊实力悬殊,我们…”
宇文拓后面没有说完的话安然心里明白,让他冒着被宇文昊怀疑的风险救花剑确实不合适,因为一旦被发现,宇文拓这么多年的隐忍换来的机会便都白费了。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要让人看到这些帐本,还要不能让他们怀疑到你的身上?”
“是的,否则帐本只能消失。”宇文拓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不行…”安然的脾气说急就急:“你若是把帐本销毁了,我还拿什么救人?”
“所以究竟用什么办法,就要你自己想了,引火烧身的事儿,本王可是不会做的。”说着宇文拓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刘彪。”
刘彪走进来,弓着身子说道:“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厨房看看午膳好了没有,本王要用膳。”
“是,王爷。”刘彪令命出去。
“本王要去餐厅用膳了,不知道王妃能否赏个脸,一起共进午膳?”
“不了,我累了,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安然拒绝了宇文拓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