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刚刚经历生死,顺利的度过了难关, 这几天安然总会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偷偷的去看望他,一则是检查他的伤势恢复状态如何,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问他冷殇的下落。
来到青海国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安然还没有见到冷殇的影子,不由得越来越心急了,也不知道冷殇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小师妹,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知道我平时就大大咧咧的惯了,对於旁的事情,我一向都不会过问。”
关於冷殇的下落花非花显得毫不知情,实在不是他不想告诉安然,是他真的不知道,花非花一再强调这三个字。
“大师兄在跟我一起回来的路上,收到了一封信,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只跟我说是让我注意安全,别的我也就不知道了,你知道大师兄的性格,他要做什么别人也拦不住。”
“那大师兄有没有说他要去哪里?”安然又问道。
花非花摇摇头,瓮声瓮气道:“没有,大师兄走的很急,根本就什么话也来不及说,而且大师兄的事情是从来不会跟我说的。”
“信呢?那封信哪里去了?”安然急忙问道,那封信才是整个事情的关键:“你知道那封信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吗?”
花非花再次摇摇头,这也是他迫切想知道的内容,可是当时大师兄收到信以后面部表情显得很凝重,根本就不愿意与他多说,他也只得作罢。
“哎…”安然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事先她根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她一直以为冷殇跟花非花在一起。
安然原本以为解决了花非花的事情,她就可以专注於发展元宝阁的事情了,等到元宝阁发展壮大,她就可以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竟然又跑出了这档子事儿,真是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啊!
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
“等我的病好了我就亲自去找大师兄,你放心吧!小师妹,我一定会找到大师兄平安归来的,大师兄是从我手里丢了的,我会负责把他找回来的。”
花非花特别懊恼,他总觉得冷殇的失踪都是他害的,若是收到信的时候他能多问几句,或许也就没有后面的这么多事儿了。
安然闻言把上了花非花的脉搏:“二师兄,你别太自责了,大师兄不是小孩子,他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你伤口恢复的还不错,我刚刚替你把了脉,心脉也强健有力,十分健康,但是让你一个人出去找大师兄,这事儿还是不妥,你毕竟是大病初愈,身体还比较虚弱,经不起折腾,找大师兄这事儿还是交给我来慢慢想办法吧!”
“也行…”花非花点点头,突然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难得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跟安然说话:“小师妹,我问你件事儿,你不许撒谎…”
“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给我用了什么药?”
安然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手中的药碗差点儿就脱手而出:“没用什么药啊!用的都是最普通的药,我的医术二师兄你还不了解吗?怎么会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
“可我最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动不动就觉得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我的骨头一般,这种感觉真的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花非花说着说着就又挠了起来,浑身好像又开始不得劲儿了,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我在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几个老头儿说我救不活了,听着那几个老头挺厉害的样子,好像还是个什么太医,小师妹,你是怎么把我救活的?”
“二师兄,你先喝药吧!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总会有些后遗症的,喝了药我再慢慢跟你说好吧?”
安然温言细语的哄着花非花。
花非花见状直接拿起药碗一饮而尽:“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嘿嘿…”安然讪笑一声,不敢看花非花的眼睛:“二师兄,你干嘛这么严肃啊?就算你不相信我的医术,还能不相信二师傅的医术吗?比一般的庸医自然强的肯定不是一星半点儿了,他们救不活你是他们医术不行,我当然可以救活你啊…”
听到这儿花非花不疑有他,以为真的是有术后后遗症,便安心的休息了。
花剑和他夫人那里,安然也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做了一个常规的检查便出来了。
走在大街上,安然百无聊赖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儿,她的心里藏着心事,却又不方便与外人说的太多,只好憋在心里自己慢慢一个人消化。
“你怎么了?有心事吗?”承儿见安然闷闷不乐的,便出言问道。
这几天跟着安然身边办事的一直是承儿,秋水体力方面不如承儿,就留她
“我…”安然犹豫着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会舒服一点,难道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承儿微微一笑反问道。
“如果我骗了你,你会生气吗?”安然垂下头颅问道。
承儿一摇头,轻轻地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生气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我知道你是不会害我的,如果你骗了我,也一定是因为你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我相信你不会做出一点对我不利的事情。”
“谢谢你…”安然的面上终於挂上了一丝笑容。
“孩子是我的,怎么能成了你的?”
“这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你凭什么要抢我的孩子?”
“你这个坏女人,快放手,快把宝儿还给我…”
“该放手的人是你才对…”
“…”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两个女子的吵闹声吸引了安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