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剑就待雷霆一击,不料狮州城方向一道道狂喊,却狂震得他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齐副堂主!”
“不好啦!
“不好啦!”
“那部‘惊天剑法残卷’被一个头戴黑斗笠、身穿黑袍的少年携带逃之夭夭啦!”
“可恶!”齐副堂主强力站稳身形,怒吼,“传我令喻,方圆千里之内,鸡犬不留,哪怕让这片土地成为人间地狱,也要找出那部‘惊天剑法残卷’!”
不料他怒吼的功夫,数个副堂主尽都遥望东方千丈之外的高空,不可置信地遥望。
因为那里已然不是他们认为的白堂副堂主“剑狂生”强势镇压狂剑,而是五个青堂副堂主竟然一起出手,围攻狂剑。
竟然需要超出他们修为的青堂副堂主亲自出手,还不是一个,是五个!
狂剑有这么厉害吗?
“剑狂生”刘渠秉哪里去了?
一个令他们惊魂的念头浮现脑海,难不成沧澜剑派最厉害的不是“一剑耀九域”霍一剑,而是他的弟子狂剑?
而没了踪影的“剑狂生”刘渠秉,加上五个青堂副堂主一起围攻狂剑,似乎可以判断,“剑狂生”被狂剑击杀。
这让得雀堂齐副堂主顿时魂飞魄散,因为雀堂堂主赵东锡只怕数息过后就会降临,一旦得知损失了“剑狂生”,赵东锡绝对会一掌劈了他,才能缓解与白堂之间的关系。
另外,加上唾手可得的“惊天剑法残卷”也是没了踪影,他姓齐的命运,算是终结了。
没有人愿意死,齐副堂主同样不会坐以待毙,所以,他撇下已无再战之力的霍一剑,掠身而起,想逃命。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但听遥远的东方,这会儿响起了凌天宗雀堂堂主赵东锡的声音,只不过此时不是怒吼,而是气急败坏:“胆敢无视我的警告,即刻起,灭掉所有参与拍卖会之人,彻底灭了沧澜剑派,一个不留!”
而声音刚落,一道紫红身影就急如闪电,降临狮州城,仿若一头血色雄鹰,於空中俯览一切。
“桀桀……”
“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黑墨剑、‘惊天残卷,’全在你小子身上,尤为让我眼馋的,你小子迸发而出的武元拳印,如果猜测不错,那一定是赤阳武元,哇哈哈,你就是都盛传到王城的所谓“赤阳少侠”李尘?”
“是,你一定是,你的赤阳门心法,拿来就可用。桀桀……我赵东锡特么地运气怎就这么好?只要杀光这里所有人,谁知道我得到了赤阳门心法?”
“竖子尔敢再击杀我凌天宗弟子?”
仿佛中,一只弥天巨掌骤然显现,向沧澜剑派山门前广场恶狠狠地镇压下去,因为此时的李尘已经如疯如魔杀至宗门了,身后留下的是一串串凌天宗弟子的屍体。
几乎同时间,又一只弥天巨掌竟然奇异地拍向根本无人关注的败剑峰,像是不管李尘,还是沧澜剑派的败剑峰,他赵东锡都要一瞬拍得稀巴烂。
不料,出乎所有人想象,败剑峰上居然也响起一道桀桀怪叫声,还尤为刺耳。
“小兔崽子,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
伴随着桀桀怪叫,从败剑峰山顶冲天而起的是一道灰光。
没错,人们能仰望的就是一道灰光,而凌空而下的弥天巨掌,对那道灰光来说, 简直如若豆腐皮,一冲就破!
旋即,沧澜剑派山门外几乎镇压到地面的那道弥天巨掌,也倏地溃散。
狮州城上空的赵东锡陡然瞳孔收缩,继而桀桀怪笑:“想不到沧澜剑派居然藏匿着一个莫名高手,识相的,速速离去,否则,一旦我凌天宗宗主天威降临,定让你顷刻间粉身碎骨!”
沧澜剑派上空,那道灰光倏地凝实,赫然是一个苍老而又驼背的老者,这样的一个老者,放在大街肯定无人关注,唯有的,就是他现在像是枯爪似得左手,抓着一根骨头,冰魄烈焰狮的骨头。
他抬手啃了几口,仿若索然无味,骂道:“老夫百年前就被罚去败剑峰,难得有一天能吃到几块骨头,你特么地小兔崽子,干嘛这么对待我一个可怜的老人?”
这话让得但凡听到的人,尽都面面相觑,啥情况?一个可怜的老人,就可随随便便无视赵东锡那恐怖的弥天巨掌?
唯有沧澜剑派山门前的李尘,忽然清醒,也忽有所想:果然,哪怕山崩地裂、血流成河,你都无动於衷,可我一旦有生命危险,你……你就出现了……
(三更)
祝福女同胞们三八节快乐!快乐每一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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