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听到萧澜表忠心, 甚至不知廉耻的以奴才相称, 倒是没有什么意动, 依旧淡淡的笑着。.但是狴玲珑和苏小柔以及兎婀娜三个姑娘听到这话, 眉头却是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目光中满是鄙夷。
"好, 好奴才。”秦刺朗笑了一声, 扬手间, 一道精光飞射而出, 已经解开了萧澜身上的禁锢。
萧澜活动了一下手脚, 知道自己的命已经保住了, 暗送一口气的同时, 心里还有些惊魂不定。
一别七八年的时间, 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但是萧澜怎么也没想到, 这么点时间, 秦刺的实力居然已经增长到了一个让他无法想象的境界。他不是傻子, 自然知道自己已经完全不是秦刺的对手, 甚至外面安置的那些手下, 以及他们手中的那些重火力, 恐怕也不能伤到此人分毫。
所以在斟酌到自己的小命之后, 他就果断的放弃了尊严, 在有些人面前, 尊严远远没有活着重要。
萧澜正是这种人。
这些年, 萧澜虽然没有回到华夏, 但是对於华夏的事情, 他一直留意的紧。特别是关於秦刺的消息, 他曾派专人留意, 但是结果确实不尽如人意, 他找不到丝毫跟秦刺有关的消息。
如此以来, 秦刺这些年的变化[ 天珠变 ], 他是一片茫然, 恍然还以为秦刺还是当年的那个秦刺。所以在机场现秦刺的时候, 他就立刻动了暗中报复的念头。可惜, 现实击碎了他的幻想, 秦刺的强大早已经不是他所能想象。
在强者面前低头, 不是弱者的悲哀, 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至少, 现在的萧澜就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萧澜的心头终归还是有些疑惑, 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格瑞姆斯和库伦两位教廷的主教大人。为什么会如此仓皇的逃离, 按说, 以教廷的强大, 和主教的实力, 断然不做出如此行为。
除非是遇到了让两位主教不得不顾忌, 甚至顾忌到惊恐的人。而这个人, 如果说和秦刺没有关系。那萧澜是打死也不相信的。毕竟是因为秦刺的出现, 两位主教才会做出如此行为的。
可萧澜就是想明白, 到底这秦刺的身上生了什么事情, 能让两位主教表现的如此顾忌, 甚至不顾身份的破窗逃窜。
另外, 秦刺突然来到日本, 而教廷的教皇陛下又突然一次性派遣两位主教大人来到日本,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秦刺的目的是什么?两位主教的目的是什么?这一系列的问题, 都让萧澜迷惑不解。
"可惜了, 若是这秦刺再晚来一步, 我就能从格瑞姆斯主教的楼中得知教廷此次莅临日本的目的了。不过从这一系列的现象来看, 或许日本这个弹丸小国, 正在酝酿着某种变化[ 天珠变 ], 而自己却一直蒙在鼓里!”
萧澜思绪闪电般的流转, 很快的就将目光放在了秦刺的身上, 殷勤的笑道:"能做主人的奴才是我的荣幸。”
"看来你无耻到一定的境界了。”秦刺的话毫不留白, 但萧澜对此似乎不以为意, 反倒是颇有些自得的说道:"良禽择木而栖, 又言识时务者为俊杰。主人的强大是我所不能抗拒的, 既然如此, 投靠主人, 那就是明智的选择, 无耻一点, 那也是应该的。只要主人不嫌弃, 奴才愿意一直这么无耻下去。”
秦刺笑了。
对於萧澜顷刻间的转变, 秦刺并不以为意。他知道萧澜这种人, 只要留得青山你在, 什么都愿意付出的。
当然, 这种人心态显然是不牢靠的, 心口不一, 随时都有可能反水, 这几乎是必然。不过秦刺并不怕他反水, 因为萧澜对他的利用价值也只是一时的, 而以秦刺的能力, 压住他, 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好, 很好。(网)”
秦刺点点头, 长期身居高位, 他已经不是当年在华港的那个设施不久的少年, 举手投足间, 无形的威严便会不由自主的扩散出去。而这股威严落在萧澜的眼中, 自然是心惊肉跳, 他死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同样的一个人, 在七八年的时间里, 会变化[ 天珠变 ]的如此之大。
"主子。奴才有些疑惑, 不知道能不能问。”萧澜想了想, 便开口问道。而他似乎对主子奴才的称谓像是熟稔无比, 喊的也无比溜滑。不知情的人, 恐怕会以为他这个奴才已经当了很多年了。
秦刺并不在乎萧澜的称呼, 淡淡的一笑道:"有什么你就问吧。”
萧澜道:"主子, 不知道你这次来日本, 是要做什么呢?知道的清楚一些, 我也好帮您办事啊。”
秦刺淡然道:"我要做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 需要你办的事情, 我自然会交待你的。就目前看来, 我们最需要的是一处容身之处, 我看你这别墅不错, 暂且就作为我下榻的地方吧。”
"那是当然, 主子不说, 奴才也有这个意思, 就怕主子嫌弃寒舍太过简陋了。”萧澜连连点头, 实际上, 这个别墅他本来是个两位主教准备的, 但现在, 自然是毫不犹豫的让给了秦刺。
"主子, 那要不要我替您和这几位姑娘准备些饭菜。另外, 我让外边的那些手下, 也退回去。”萧澜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 朝苏小柔扬了扬眉头, 苏小柔立刻就明白了秦刺的意思, 扬出一道法决钻进了萧澜的体内。
萧澜顿时面色一变:"这是……”
秦刺淡笑道:"这是个你做个标记, 既然你做了我的奴才, 那自然要给你留点记号才好。要是你忠心办事的话, 自然一切都好。但若是你居心不轨, 呵呵, 那恐怕即便我没工夫立刻去杀你, 你也不会好受的。明白么?”
萧澜一时间心寒如冰, 知道这回自己是栽的彻底了, 这哪里是什么标记, 分明就是一个无形的枷锁, 本来心里头还隐隐约约的一些念头, 刹那间被全部斩断。面带苦涩唯唯诺诺的说道:"明白明白, 主子能给奴才留个记号, 那是奴才的荣幸。”
"你知道就好。”秦刺点点头, 挥挥手道:"你去吧。”
待萧澜出去之后, 狴玲珑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麒麟哥, 你收下这种人干嘛?我看, 不如杀了他一了百了。看他那模样, 我就觉得恶心。”
兎婀娜则在一旁劝慰道:"麒麟族兄这么做, 一定有他的考虑。不过说实话, 这人确实恶心了一些。”
苏小柔最为理解秦刺, 笑了笑道:"恶心是恶心了一些, 不过只要能办事就够了。我们来日本, 就是为了摸一摸九菊一脉的底, 还为了接下来十二脉的行动铺好路子。呵呵, 有这样一个奴才办事, 我们自然要轻松许多。”
秦刺点头笑道:"小柔说的不错, 这个人虽然诡计多端, 但是贪生怕死。只要你有本事捏住他的小命, 让他知道顾忌, 不敢轻举妄动, 那么, 他或许比其它人, 更会办事, 更好驱使。”
三个姑娘都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半晌, 苏小柔忽然指了指桌上的雪茄还有红酒道:"小刺, 我们来之前, 这里还有人呢!你看这些东西明显都是刚刚动过的。不知道他们是谁, 为何在现我们之后, 居然要破窗而逃, 莫非是熟悉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