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前辈,咱们巧的很,您和竹府关系不浅,而我,也和竹府颇有些渊源,所以说起来,咱们都不是外人。年人连忙道。
“哦?”秦刺怀疑的看着对方,觉得对方是不是为了保命,在胡编luàn造拉关系。不过观察对方的神sè,他倒是没有看到任何作伪的神sè,也没有因此而紧张慌luàn,倒像是真有真么回事似的。
如此一来,秦刺稍稍收敛了几分杀机,如果对方真的和竹府有什么关系,那么看在竹府的面子上,他倒是可以饶此人不死。当然,如果对方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仅仅是拖延时间的话,那么他必取其xìng命。
“说吧,有什么渊源,如果你能说的上来,看在竹府的面子上,我可以饶你一次。”说着,秦刺扬手一招,空中那个摄拿住天方镇石的大手印,咻的一下消散不见。失去了大手印的牵制,这枚法宝,总算恢复了自由,也呼啸一下骤然缩小,飞回到了中年人的手中。
中年人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里暗自庆幸不已,不过这时候,他可不敢làng费时间,生怕惹得这位大高手不高兴,让自己丢了xìng命。所以他急忙说道:“前辈,是这样的,晚辈早些年的时候,曾经在竹府做过供奉,而且在一次变故中,晚辈还侥幸救过竹府当时那位老家主的xìng命。”
“哦?有这样的事情?”秦刺上下打量着对方,“你该不是扯出个理由来,想要méng骗我吧?”
中年人连忙赌咒道:“前辈,晚辈说的句句都是实言,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了,但前辈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竹府现任的家主,或者问问竹府的老人。我记得那时候老家主身边的小厮和我关系还不错,姓华,现在最起码也应该是个管家了。如果他还没去世的话,您可以问问他。”
秦刺皱皱眉头,显然,此人口中当年那个姓华的小厮,应该就是现在的华老管家。既然对方敢让自己找华老管家求证,想必所言应该不假,他心里也就相信了大半。便点头道:“好吧,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既然如此,我说过的话也算数,之前的事情,我可以绕过你,不过只此一回。”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不杀之恩,晚辈日后一定小心做人,再不敢冒犯前辈的虎威。中年人连连道谢,态度无比陈恳,恨不得能把心掏出来给秦刺表忠心。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这时候总算是放下了。
“不过,既然你和竹府有关系,为何你这俩个徒弟,好像并不清楚?”秦刺又问道。他这么问,自然是想到当初他这俩个徒弟在面对竹清雪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理出这层关系出来。
实际上,这时候,那一对年轻男nv也
这事儿他们之前可是从没听说过。
所以他们俩人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这位师尊是在编故事,暗地里也是替师尊捏了一把汗。
特别是听到秦刺如此发问以后,他们心里已经打定主意,配合师尊,正打算说知道此事。
可就在这时,中年人已经抢先开口解释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现在所处的mén派,竞争jī烈,晚辈想要在其中hún的一席之地,有些地方必须要做适当的掩饰。供奉这种事情,想必前辈也了解,这是那些hún不出头的修士,用来hún日子的手段,说出去都是惹同道笑话的。所以这事儿,我从没和别人透lù过,这些年,也没再去过竹府,更没有联系过。”
秦刺恍然点头,觉得此人说的倒也实在。
确实,做供奉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对修士的声誉确实会有一定的影响。如果给某某大mén派做供奉,那是荣耀,是地位的象征。但是给一个俗世mén户做供奉,那就好比看家护院的打手,说出去确实不太好听。
如此一来,见这中年人一番话倒也都能自圆其说,秦刺也就不再生疑。毕竟这样的一个人,杀与不杀,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并不必要。不过,xìng命可以饶了,但是惩罚却是必须的。
秦刺把目光转到了那对年轻男nv的身上。
他的目光好像两把锥子,刺得这对男nv,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差点跌倒,脸上已经是惨白一片。
“放心,既然我饶了你们的师尊,也不会跟你们太过计较。”秦刺淡淡的说道,他这话让这对男nv心头一松,刚想学他们师尊,说些感谢马屁之类的话,可是秦刺的话锋突然一转道:“不过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但你们自己主动一些吧。”
“啊?”
年轻男nv有些茫然的看着秦刺,显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倒是一旁的中年人急了,怒喝道:“还不自己掌嘴。”
俩人这才恍然大悟,哪里会犹豫,举起巴掌拚命的朝脸上扇去,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朝秦刺讨好的笑。
啪啪啪啪……
光听巴掌声,就知道货真价实。
相比较xìng命而言,仅仅是扇扇耳光,对他们而言,这真是太轻松的惩罚了,所他们敢吧卖命的扇么?
“再给我重点,没吃饭么?”中年人在一旁喝道,随即转过脸,朝秦刺谄媚的笑道:“前辈,您看,还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