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长老哥哥这话小妹可不敢当,在俩位哥哥面前,小妹还不是任由摆布,哪里敢称什么公主呀。狐媚公主又是一连串的娇笑,媚眼连抛,抖得全身白花花的嫩肉都在摇晃个不停。
“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个呀,话里话外都充满了风骚和挑逗。”龟天成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想到对方那充满诱惑的随意摆布这四个字,顿时心痒难耐,笑眯眯的说道:“公主真是太谦虚了,对别人可以随意摆布,对公主那可就是大不敬了。当然,公主若是肯配合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长老哥哥可真坏,话里有话呀,小妹性子害羞的很,可经不起哥哥的鞑伐,哥哥可要怜香惜玉才是。”狐媚公主一边说着,一边恰到好处的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架势,但那目光里的挑逗和妩媚,却是不见半分消减。
“那是那是,怜香惜玉本就是我辈最应该遵循的原则,辣手摧花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龟天成笑得眼睛眉毛都挤到了一起,不过回想起这女人三番两次的称呼他为长老哥哥,心里也不由怔了一下,随即道:“公主认识我?”
之前狐媚公主在外询问谷小飞亭中之人身份的时候,属於私下里交流,声音并不大,而厅内龟天成和秦刺,并没有可以去探听这亭外都在说些什么,是以,龟天成并不知道,狐媚公主是从他徒弟的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
“长老哥哥的大名,小妹岂能没有听闻,青菱门可是大门派,哥哥在其中是位高权重的长老,这可真是叫小妹好生崇拜呢。小妹一直都想和青菱门的高人们结识一番,今天遇到哥哥,总算是等到了机会。”狐媚公主娇笑道。这女子不仅风骚,说话也是八面玲珑,一番话道了她的口中,怎么说,让人听着怎么舒服。
至少善於拍马屁的龟天成,就被奉承的晕晕乎乎,颇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若不是旁边有秦刺这位杀神在压着,他恐怕马就得捣拾出几分大派长老的架子,好对得起对方这一番形容。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我平日里无比低调,却都能让公主听到过我的名字,看来,我和公主还真是有缘呐。”龟天成点点头,尽管有意收敛,但话里还是难免有是有些飘飘然的味道。
“话说回来,哥哥似乎也知道小妹?”狐媚公主笑问道。
“知道知道。”龟天成一个劲的点着头,公主的名声可比老夫要响亮多了,老夫岂能没有耳闻。
“哥哥这是在笑话人家么?”狐媚公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是哪里话,我怎么会笑话公主呢?”龟天成慌了手脚,只觉得这小妖精扮什么像什么,神态一变,就能牵动人心,最起码能牵动他的心。
“那长老哥哥你为什么一直称呼人家公主,这不是笑话人家是什么,人家可是有名有姓的。”狐媚公主委屈道。
“这……老夫只知道狐媚公主这个称号,至於公主你姓什么,叫什么,老夫还真不知道。”归天陈冲疑道。
狐媚公主把脸的委屈神色一收,又换一副风骚入骨的笑脸道:“那哥哥可要听好了……”
说话的时候,她有意无意的朝秦刺那边看了一眼,显然,她名义虽然是在和龟天成说话,但实际,注意力一直都是放在秦刺心的。不过这也难怪,龟天成和秦刺自然是无法比。
不说之前谷小飞在谈及秦刺时的表现,单是她现在亲眼感受到的,也不难发现,秦刺的气质神态乃至相貌,都远远超过这龟天成,俩人根本没有可比性。这样一来,她的重心放在秦刺的身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唯独让她有些奇怪的是,她在秦刺身察觉到的修为分明很微弱,就算是和那谷小飞比起来,也是大有不如。偏偏谷小飞称呼其为前辈,而且身为恐惧,甚至连这龟天成,也明显对其敬畏有佳。
这就让她不由浮想联翩,暗自觉得,是不是此人遮掩了修为,亦或者,有什么特别大的背景?
当然,不管是哪一种,她对秦刺的兴趣,显然是越来越浓厚了。
心念一转,她又笑呵呵的看了一眼,正笑眯眯的望着她,一脸馋意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的龟天成,又道:“小妹姓白,叫玉洁,至於长老哥哥嘛,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只要不叫公主就行。”
“原来是玉洁妹妹呀,这么说,玉洁妹妹肯定还有个姐妹叫冰清了?哈哈,冰清玉洁嘛,这名字贴切太贴切了。”龟天成哈哈大笑起来。
“哥哥可真坏,这么快就惦记人家姐妹了。不过让你失望了,冰清是我,玉洁也是我,人家就是冰清玉洁。”白玉洁捂嘴笑的花枝乱颤。
而此时,一旁的秦刺,不由皱起了眉头。他本不想干预这俩人貌似打情骂俏的言语,但总是听着这些污言秽语,难免扰乱了他的心境,便道:“你们出去说,我希望这个亭子能安静一些。”
龟天成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暗道坏了,刚刚一时得意忘形,忘记旁边还有这位爷正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