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有备而来(1 / 1)

阐教的战书很快送来了,邓忠收到后,却是眉头紧锁。这一战,阐教必是替太乙真人报仇,肯定有所准备,可到目前为止,邓忠只能猜测敌方主持大局的人是燃灯或者南极仙翁。可对方的依仗,邓忠完全不知,他最怕打这种仗,只能在战场上见招拆招。可神仙打架,除非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否则分出胜负很快的,自己有这个时间去拆招么。吕岳道:“邓道友,有我们这么多截教仙在,你用不着担心。”吕岳和罗宣是中午来大营的,二人已经养好了伤,这次来是找阐教报仇雪恨,毕竟他们师弟、好友亡於阐教弟子之手。对他们来说,此仇不共戴天。罗宣道:“不错,他们不来,我和吕岳也会去找他们。”刘环死后,罗宣面上带着一股很强的戾气,这让邓忠一阵心惊肉跳,他倒不是担心触怒罗宣,而是罗宣这样被仇恨占据理智,上了战场,很容易受到别人影响。邓忠劝过罗宣,可罗宣不听,他也没办法。虽然罗宣和吕岳得知自己杀了太乙真人,对自己称呼发生了改变,可他们不是彩云仙子,想让他们听自己的,难如登天。邓忠道:“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只有一晚的时间准备,有这么多截教仙在,邓忠也不想去找孔宣求助。火灵圣母道:“邓道友说的不错,阐教弟子一个个狡诈,明日一战,我们要小心应对。”几人点头,他们都跟阐教弟子交过手的,深知对方的难缠程度,一旦被对方逮住机会,不死也要脱几层皮。大事商定下来,几人纷纷离开了帅帐,邓忠望着在风中摇曳的烛光,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阐教要姜子牙伐商,而自己阻止姜子牙,双方处在不同阵营,自然要拚个你死我活。一切的不自信、担心都是源於自身实力的不够,邓忠在想,找机会收了羽翼仙这个反骨\/仔,再让对方死在战场,好继承遗产,早日将修为提升到太乙金仙才行。……次日一早,得知敌人到了营外,邓忠叫上吕岳等截教弟子前去应战,至於袁洪他们就留在大营,毕竟这种级别的战斗,他们去了也起不到多大作用。当然,留下他们,也是一种保护,若是敌人强大,自己这些人不敌而逃,阐教那些人总不能冲进大营,只为屠杀几名境界不高的炼气士吧。“道德真君,你来的正来,贫道今日要替刘环道友报仇!”一看到道德真君,罗宣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道德真君不屑道:“就凭你,上次若不是你跑得快,这会早就去封神台报道了。”什么焰中仙,截教高人,只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罢了。在道德真君心中,对面几人,能对他造成威胁的只有邓忠和火灵圣母,哪怕吕岳都差了点。罗宣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便要动手,却被火灵圣母给拦了下来,道:“道兄,不必急着动手。”罗宣还是很卖火灵圣母面子,按耐住了冲动。除他外,吕岳见到惧留孙,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不过他还有几分理智,尤其看到南极仙翁,深知此人厉害,不敢贸然动手。人有名,树要影,南极仙翁是元始天尊的大弟子,在三界名声在外,得道在自己之前,吕岳看到他,有些忌惮。“邓忠,久闻大名,今日贫道得见真人了。”南极仙翁虽是大罗金仙,可在邓忠面前,并未摆高人架子,他虽然恨邓忠不知天数,与姜子牙为难,并杀了这么多阐教弟子。可一个本领高强,能力出色的敌人是值得尊重的。他在想,若是邓忠早出生几千年,或许是阐教一员也说不定。邓忠道:“南极仙翁,我们见过面,只不过那时在下名声不显,你自然不会注意到我。”看到南极仙翁,邓忠便知道在西岐主持大局是谁了,此人一出手,差点给商营带来灭顶之灾,手段可见一斑。若是对上十二金仙任何一人,邓忠有着几分把握,可是面对南极仙翁,另当别论。南极仙翁道:“现在注意也不冲。”邓忠道:“说的也是。”南极仙翁道:“昨日我师弟太乙真人学艺不精,死在邓将军手中,令人痛心, 贫道今日替他报仇。邓忠,你可敢与贫道一战。”邓忠道:“南极仙翁,你是大罗金仙,在下是金仙,境界相差悬殊,你对在下动手,不怕别人说以大欺小么。”南极仙翁笑道:“邓将军非常人也,还在乎这个不成!”“南极仙翁,你好歹是成名人物,怎学燃灯,如此不要脸面。”吕岳听不下去了,出言讥讽,商营这边就自己一个大罗金仙,南极仙翁却点名道姓让邓忠与他一战。这算什么,不把自己当回事么。虽然吕岳对南极仙翁有些忌惮,可忌惮归忌惮,对方不能看轻自己,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吕岳来说,这比打他一顿还难受。南极仙翁眉头一皱,惧留孙道:“吕岳,你不想为你那两位师弟报仇了么。”吕岳却道:“帮他们报仇不急,南极仙翁不把贫道当回事,贫道如何能忍。”邓忠也不阻止,他不知道南极仙翁有何手段,让吕岳去试试也好。南极仙翁道:“吕岳,这是贫道跟邓忠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吕岳笑道:“贫道是邓道友的客人,他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怎与我不相关。南极仙翁,莫不是你怕了贫道,不敢与我动手!”南极仙翁冷笑道:“贫道当年随吾师修行时,你还不知在哪,我会怕你!”吕岳激道:“既然不怕,那贫道挑战你,你为何不应战。”南极仙翁脸色一沉,冷声道:“既然如此,你便出手吧。”有吕岳在一旁碍事,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不过也没关系,先将吕岳擒了,再对付邓忠,凭混元金斗之威,这二人无论如何是躲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