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这还用说?那位亲手炼制的灭魂骨灯出马,肯定死透透的,没有任何悬念!”提起这个,白羽神色异常坚定。
那位残暴是真残暴,但厉害,也是真的厉害,至少目前为止,无人能敌!
云清衍耸肩摊摊手,不予反驳,是就是吧,她总有种预感,那沉惊雷,应当不会那般轻而易举地嘎了,简直……
怎么说呢?
窝囊!
说到底,估计还是一场杀人夺宝的戏码,那沉惊雷能得那般进步,随便个傻子都知道其有所仰仗,仰仗是什么?
无外乎……至宝!
惊雷台上。
两道身影迅如雷电,寒亭溪本有些实力不济,一直吃力抵挡,眼看就要落败,不知为何,紧要关头竟反败为胜!
险之又险!
“怎么可能!”方师兄不敢置信地倒在地上,无论他如何努力,体内灵力难以调动,宛如一潭死水,徒劳无功!
“怎么不可能?方师兄,之前你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爽,废物?那就比比看,谁才是真正的废物!”寒亭溪冷漠笑道。
“到此为止吧,寒亭溪,你已经胜了,莫添过多杀戮!”见那方师兄已经落败,无能为力,裁判长老高声喊道。
寒亭溪提着剑,一步步走向那方姓弟子, 对方才裁判的话恍若未闻,不予理会,他今日,就是要……灭了此人!
“毁我血玉,阻我归途,今日你我二人,不死,不休!”举起长剑,他轻声轻气道,眼中划过一丝狠戾之色。
他也想无忧无虑,不愿杀戮,可他们偏要逼迫於他,如此,只能得罪了!
“这寒亭溪,真要杀了方师兄?”
“他不知道方师兄背后有谁吗?杀了他,这学府内,将再无他容身之处了吧,为了一时意气,值么?”有人道。
“呵,目光短浅的蠢货!”
“方师兄一死,他也别想活了!”
台下一众的言语,并不能阻断寒亭溪心中杀意,他近乎漠然,手腕转动见一剑落下,寒芒闪烁,一剑之下,对手必死无疑。
“住手!”
不曾想,却被一道灵力打偏,手中那本就破损的长剑,此时也彻底崩碎。
“小子,此人,不能死!”一位白发长老飞身上台,释放无穷威压,以纯粹的保护者姿态,挡在那方师兄身前。
“什么?!”
“非长老亲自下场,这……”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他可是……执法的!
“这有什么,非长老的面子,寒亭溪不给也得给,否则等着被执法堂带走吧!”有人只看到了权力,不以为意。
“长老亲自下场,白道友,你们这惊雷台……”
顿了顿,云清衍指着台上,慢吞吞开口问:“这么随意的么?还能他人干预结果?还是说,这台上不能死人?”
之前她怎么听着,是决生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