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慢走。”
张闲行礼一拜,以示送行,莲花教主离开后,其余闲杂人等,也都散去了,他也回道观去了。
然而他表面不动神色,心里却是暗道不妙,莲花教主的态度变冷淡了,甚至没说如此处理这里的烂摊子。
要知道刘坛主的中邪身亡,这事儿一旦传开,这对莲花教的名誉影响极大,今后这白家镇谁还信莲花教,但莲花教主却没任何表示,居然就这样走了。
这显然是在试探他,必然还有后续,并且还故意摆出这态度,这是玩的一招打草惊蛇。
“一旦试探,我的道行就隐藏不住了,而莲花教一旦发现我有隐藏,必然会更加怀疑,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里郁闷,心思转得飞快,还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怎么也没料到会出这岔子。
并且还有暗中之人潜伏,若是针对莲花教,而他与莲花教表面交好,必然会被误会成一丘之貉,说不定也会对他动手,他是跳进江河也洗不清啊。
“除非……”
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机,既然出了这事儿,除非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莲花教主除掉,两件事参杂在一起,就算莲花教猜疑他,也绝对不会认为他会如此丧心病狂,竟然在家门口连续两次杀人。
这也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欲盖弥彰,先把水搅浑了,让莲花教生疑。
并且要杀莲花教主,幕后的劫莲法尊必然会出手相助,以及对上莲花教的神位法宝,他只能动用小韵的阳神念头,如此也能震慑一下劫莲法尊,让劫莲法尊知道此事的背后有阳神高手。
心里有决定,他回到道观,孟掌墨在前院做棺材,孟江琳也在。
见到他回来了,孟江琳连忙上前,开口就要询问莲花教的事儿,但张闲使了一个眼神,孟江琳也很有默契,故作惊慌的问道:“仙长,那些人中邪得好吓人,什么时候开坛做法收鬼啊?”
张闲说道:“莲花教的事儿,我也不清楚,他们只有安排吧,我在后院清修,切勿打扰我。”
话完,张闲就到后院去了。
孟掌墨在一旁看着,立刻明白了,张闲遇到麻烦了,这意思是让他们保持距离,他们只装作是普通匠人。
“丫头,来把木板刨平。”孟掌墨吆喝了一声,让孟江琳去帮忙做活了。
“哦。”孟江琳应了一声,像平常一样给爷爷帮忙打下手。
张闲来到后堂,换了一身普通衣服,戴上青纱帽,为了隐藏身份,以防帽子被扯下,他还蒙了面,连眼睛也一起蒙上。
有重瞳视觉,他可以透视,并且遮住重瞳,以防被人看见。
他又把斩凡法剑缠上布条,布条上加持镇魂符,封住斩凡法剑的法力气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动用斩凡法剑,以防被认出。
做好准备之后,他还使了一个小心思,故意放出心念杀意,让莲花教主可以感应到杀机,误认为来人的修为不够高。
随即,他背上法剑,手捏印决,低念咒语,脚下一跺就遁地而去。
然而另一边的高处树林,那个身穿锦绣金甲,背负一双剑袋,袈裟遮身的威仪女子,平静的看着镇上一切,见莲花教主离开了,张闲回了道观。
“既然来了,就先除掉这邪教头子,再回来清理前辈的驻地。”
女子自言自语的说着,脚下一动,身形轻盈,快如御风,往莲花教主的方向追去了。
莲花教主乘船离开,坐在船头闭目养神,船儿沿着河流划向县城,但走了没多远,莲花教主心念一动,犹如未卜先知一般,只觉得莫名压抑。
“嗯?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对本教起了杀意,莫非是那暗中之人?”
莲花教主睁开眼,立刻察觉了杀机。
“看来此人不是玄天子,玄天子不至於连续在家门口杀人。”
果然,莲花教主排除了张闲的怀疑,又思量着:“此人躲在暗中,难道是做好埋伏,专门引本教前来?但就算有埋伏,本教主有神位庇佑,何惧之有。”
莲花教主冷然一笑,连杀意都收敛不住的埋伏,也不足为虑,闭上眼,平心静气,有恃无恐,静待暗中之人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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