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证一见状,脸色却是变得严肃了几分,说道:“年轻人知道感恩,不错不错,但仅仅是因为授业之恩?”
“额……”
张闲有些不好作答,李证一的严肃语气,倒像是在质问他,让他有点莫名的心虚,只得说道:“前辈,当然是授业之恩。”
“嗯,如此甚好。”李证一点了点头,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修行之人,心无旁骛,切勿动了妄念啊!”
“哦……前辈说得是。”
张闲只得应声,心里却愣然,李证一这是啥意思?分明是另有所指,似乎不想看到他与师尊和小韵太亲近?
旁边,李玄玉和秦子韵听了这话,李玄玉一如既往的冷淡,但眼神却透着几分伤感,而一向唱反调的秦子韵,神情似乎也暗淡了几分。
张闲察觉了师尊和小韵的情绪,李证一没有再多言,转身一步踏出,凌空虚度,往主峰的方向去了,只是传来一话,说道:
“你们已非阁山之人,还是会太虚山吧,若阎君出世,我自会传信你们。”
话完,李证一消失了云海之中。
“哎……”
李玄玉叹了叹气,明白了父亲的意思,阁山有阁山的行事规矩,而她们拜入了仙教,已经算是沐前辈的门人。
教有教法,门有门规,授领了仙教教法,持戒修行,因果自有定数,阁山之事不牵连她们,仙教之事也不牵连阁山。
这次的瘟神之事,以及阳帝现身,仙船接引众仙,张闲与阳帝有大仇,她们也要履行维系天人平衡的教义,势必有一场大战。
但此事太大,对付的是阳帝和瘟神,阳帝执掌吴天玺,而瘟神是五大天修之一,稍有不慎就是生死存亡之险,阁山李氏可以延续了几千年,自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罢了,我们回太虚之顶,等待舅伯的消息。”
秦子韵说着,语气也有些感慨,舅伯是在告诫她们,不可动凡心,而拜入十方古教, 皆有戒律清规,维修天人平衡,自身之因果,不可带入教内。
又说道:“阳帝的仙船出游,接引各门各派,还得转悠一大圈,也应该来太虚山,我们刚脱困,急需修养,既然阳帝和干帝已有应对,我们也不必急於一时。”
李玄玉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张闲:“逍遥,随我们一起回太虚之顶吧。”
“这……”
张闲却是冲疑了,他对仙教戒心,一直挥之不去,但知道了师尊和小韵的灵性,乃是他前世的红颜知己,此事他一定要查清楚。
“小混帐,你冲疑作甚,莫非被玄天王那妖女勾走了魂儿,不跟我们了?”
见张闲不答应,秦子韵说话了,语气理所当然,在秦子韵眼里,张闲一直就是她的人,当然得跟着她们一起回去。
但张闲闻言,却是惆怅,说道:“玄天王已经仙逝了。”
“嗯?玄天王死了?”
一听这话,两女不由得惊讶,对视了一眼,玄天王是与沐前辈一个层次存在,怎么可能就死了?
秦子韵连忙询问:“玄天王是如何仙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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