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魁梧的大汉赫然是乌洛兰奎,如今的游牧族守护者,拓跋铛铛终究还是不愿留在草原,只是他也没有食言,在乌洛兰奎身旁,有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孩子,那正是拓跋铛铛给乌洛兰奎给拓跋老头儿给草原的交代。
“有!”
乌洛兰奎答应一声,而后一把抱起孩子,跑开了,不一会儿就是提着一坛酒又跑了过来,只是不见了那个孩子,或许他还是觉得杜鸣扬和这个没见过的好看至极的女子不能相信。
但是喝酒吃肉,却是乌洛兰奎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的。
“来!酒还是当年的酒!肉也还是当年的那个味道,就是阁下身边的女人,不是以前那个女人了,不过都很漂亮,比我游牧族的女人好看多了!”
乌洛兰奎还是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杜鸣扬虽然有些尴尬,却是并没有接话,只是端起酒,“来!喝酒!”
百合花也豪爽的端起大碗,三人一碰碗,而后仰头喝尽,哪怕百合花第一口感觉有些异样,但是入喉之后却是觉得口感极好,“早就听闻游牧族的奶酒十分爽口,今日一喝,果不其然!”
乌洛兰奎大笑起来,“那是自然,别的不敢说,就我这酒,可是巴嘎系当初留下的,喝一坛少一坛的,若不是看见是你,若不是闻到这味儿,我可舍不得拿出这酒。”
说道拓跋老头儿,乌洛兰奎竟是没有丝毫悲伤,在乌洛兰奎的心中,他的巴嘎系永远都是草原的守护神,哪怕如今不在了,他不过是换了种方式在守护着草原,守护着游牧一族。
三个人直到将一只羊全部吃完,乌洛兰奎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对着杜鸣扬罢了罢手,“这酒也喝尽兴了,肉也吃干净了,乌洛兰奎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告辞!”
说完乌洛兰奎就是摇摇晃晃的走远了,杜鸣扬将碗和烤架收拾了,坐到百合花身旁,“他都识趣的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识趣的做下好事?”
“什么好事?”
百合花明知故问,杜鸣扬却是咧嘴一笑,看着因为喝酒而面颊绯红的百合花,“老先生说我们要有一个孩子,好传承他的一生所学,我答应了老先生的事,可不能食言了。”
“你答应了我可没答应!”
杜鸣扬突然凑近,“就是在这里,我第一次和婉儿接吻了。”
百合花突然转过头,和杜鸣扬四目相对,而后红唇印上,杜鸣扬一把将百合花抱起,走进了帐篷,外面干柴烈火熊熊燃烧,帐篷内亦是干柴烈火。
翌日,杜鸣扬带着百合花掠至天池中央,“就是这里,那圣女石像从池底浮现,亦是从那圣女像进入了所谓的地府,在里面历经了数次生死。”
说到这里,杜鸣扬突然惊醒,“对了,曾在这地府里面夺得一个方盒,至今都还没有打开的,我怎么把这东西忘记了!说不定里面就有什么有用的宝贝!”
“什么方盒?”
“当时我和莫有干从通道经历生死进入了一个大殿,其中有一个铁笼,十三他们从圣女像的玉瓶进入,直接落到了那铁笼之中,铁笼之上, 有两条铁索,锁着一个方盒,最后十三力压众人,将那方盒夺到手中。”
“那方盒如今在何处?”
“我将十三接回青山后将方盒也放在了青山,因为当时我不能将其打开,就一直没有在意,都将那方盒给忘记了,如今想起来,那方盒,说不定藏着什么秘密或者宝物,不然当初为何会被众人争夺!”
杜鸣扬十分欣喜,原来自己忽略了那个方盒,看来得抽空回青山一趟,看看那方盒之中到底藏着何物。
“那好吧,我们横穿十万大山后再去青山吧,我也想看看那个你口中的方盒有何特别,其中到底有何宝物,地府之中的东西,应该不会是平常之物吧。”
百合花虽然未曾经历过地府之行,但是却知道从地府中拿出的几样宝物,皆是天上都少有的物品,比如张浩正的天道笔,比如於念生的衍世珠,比如长白山那个小道士背后的石剑,前两者甚至是能与天道呼应之物,至於后一物,虽然未曾见苟景华用过,但是百合花相信,那把石剑定不是凡物。侠武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