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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那个孟定府的巫蛊之术有没有用,他也一定要尽快去云南一趟。

不管要用什么样的方法,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也一定要让沈沅想起陆之昀前世对她的所作所为。

——

支摘窗外,正淅淅沥沥地落着霖雨。

书院的事宜皆已准备完毕,等到了明日,沈沅招收的三十余名生员便能同林编修在梅花书院的讲堂治学。

沈沅在白日大有种梦想照进现实的激越之感,便同两名举人身份的副掌院,还有几名侍读饮了碗庆功酒。

奈何沈沅的酒量属实太差,一碗醇酒进肚后,就醉得有些厉害了。

好在她的酒品还算不错,喝多了后,也只是有些贪睡而已。

等回府后,沈沅便躺在拔步床内昏沉地睡了过去。

连绵不绝的细雨却让她的心口再度犯起了难言的悸颤,沈沅颦着眉目用窍手捂住了那处,她现在仍是残醉未消,意识也有些不甚清醒。

雨势渐大,声音也愈发潇然。

沈沅心口那处的难耐加剧,捧着那里的窍手也开始变得微微发颤,她调整着不甚均匀的呼吸,亦盼着陆之昀能赶紧回来。

比起病痛的消解,现在的她,其实更需要的是陆之昀能够抱一抱她。

“官人……”

沈沅喃喃地唤着陆之昀的名讳时,亦沉阖下了美目。

转瞬的时当,沈沅便觉自己的腿弯被人用结实的胳膊担了起来,当心疾的症状全然消弭后,她也蓦地坐在了男人修长的双腿上。

沈沅睁开了眼眸,却见陆之昀的官服被雨水洇湿了大片,他墨黑的锋眉上还坠了些雨珠,可面容依旧是深沉且冷峻的。

这样的陆之昀,看在她的眼中,竟是有些滑稽。

沈沅傻呵呵地笑了一下,随即便在男人的注视下,仰着雪颈,亦用牙咬了下他冷硬的下巴。

力道使得不重,男人的下巴上,却还是落了个牙印。

陆之昀隐约嗅道了妻子身上的酒气,故意沉着声音斥了句:“你胆子肥了,还敢咬我?”

说完这句责备的话后,又惩罚似地倾身啄了下怀中美人儿的柔唇。

沈沅刚要仰颈回应他,男人的薄唇却又蓦地离开了她。

微凉的触感还停驻在她的唇瓣,她的眉眼也沾上了些雨水,沈沅还没有回味够,自是不甚情愿地撅起了嘴。

“以后不许再喝酒了。”

陆之昀低声命罢,沈沅却突地伸出了双臂,两条窍细的胳膊也环住了男人的颈脖。

她盈盈的双眸略显醺然,软软地唤他:“官人。”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