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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嫉妒要强烈,也比嫉妒要更令人难以忍受。

她咬了下唇,声线竟也因着这阵异样的情绪,变得有些发颤:“那有别的女人帮您吗?”

陆之昀听到这话,才终於意识到,沈沅这是同那些莫须有的女人吃起醋来了。

这时的她,与刚刚成婚时,同他提起贵妾二字的状态完全不同。

眼前的沈沅垂着眼睫,神情也稍显低落。

故而陆之昀的耐住了唇边的笑意,低声问道:“怎么?夫人你吃醋了?”

他既是唤了她夫人,沈沅便知陆之昀这是在拿她来打趣。

沈沅即刻便转过了身子,不欲再去看他半眼,边掩饰着心中的落寞,边小声嘀咕着,说着违心的话:“妾身没有…官人这样的身份,之前怎么会没有别的女人……”

美人儿的话音软软的,也幽幽的。

陆之昀微抬锋眉,随即便无声地低笑了一下。

这回他终於能够确定,沈沅就是吃味了。

随即便正色命道:“沈沅,你转过来。”

沈沅将脸儿埋在了衾被中,小声道:“妾身要睡下了,官人请便吧。”

瞧着她这副忸怩的模样,陆之昀只得扳着美人儿窍润的肩头,让美人儿得以面对着他。

沈沅的两只窍手攥着被边,脑袋刚从里面探了出来,便被男人拽住了其中的一只手,并牵引着其往那处摸了一下,这举动自是让沈沅的双眸蓦地瞪大。

男人凉薄的唇畔亦於这时附在了她软小的耳蜗旁,嗓音低沉地同她解释道:“就是这个法子,你现在懂了吗?”

沈沅懵然地点了点头。

陆之昀没再欺负她,待将那只窍若无骨的柔荑攥入掌中后,又同她耳语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这话一落,因着惊诧,沈沅的眼眸已经瞪得不能再瞪。

她一时间,自是难以相信的。

但又觉得,陆之昀确实没有必要去骗她。

他很少提起自己的往事,平日话也不多,性格就是缄默寡言,极其深沉又内敛的这么一个男人。

这般严肃的他,在微微地打开了些话匣后,便更让人想去了解他了。

沈沅回味着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女人的这句话,心也怦怦地直跳,她掩饰着自己的异样,蜷着身子缩在了他宽阔的怀里,又听陆之昀同她低语了当年在军营中的往事。

还有他母亲乔氏,在被送到教坊司后,就自尽了的事。

陆之昀将这些惨痛的回忆同她说出来时,语气很是平静,就像是在陈述一件,事不关己的他人之事似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