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翔,王尚,桃花童子等,鱼贯随在身后。这时,方堑已然带领着二十四剑手,直向一片石壁处奔去。
俞秀凡等远远的随在几人的身后,行近石壁丈许左右处停了下来。
凝目望去,只见那是一面很光滑的石壁,至少在表面上看去,瞧不出有什么特异之处。
但见方堑面对着石壁,高声说道:“第二剑主方堑,求见使者。”
只见那光滑的石壁,缓缓分看,出先了一个门户。一个身着麻衣布及膝大褂的少年,缓步行了出来。俞秀凡运足目力望去,只见麻衣少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全身散发着一种冷索的寒意。
麻衣少年缓缓行出石门之后,冷冷说道:“方堑,什么事?”
方堑道:“我求见使者。”
麻衣少年道:“使者无暇,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
方堑道:“使者交给我的解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麻衣少年道:“真假有何不同?”
方堑道:“我们和俞秀凡比剑落败,无法交出解药。”
麻衣少年笑一笑,接道:“你们打不过俞秀凡是么?”
方堑道:“不错。俞秀凡剑招快速绝伦,我等都非敌手。”
麻衣少年道:“想法子困住他。”
方堑冷笑接道:“不论你们用什么方法对付俞秀凡,但都应该先行交出解毒。”
麻衣少年道:“交出解药,岂不是让他们增加了实力。”
方堑道:“就一个剑士而言,如是言而无信,岂不要被天下英雄耻笑。”
麻衣少年冷笑一声,道:“方堑,你打不过俞秀凡,已经是有亏剑主之职,还敢帮敌人来讨取解药么?”
方堑心头火起,怒声喝道:“我们败於人手,只怪学艺不精,大不了丢去剑主之位;但如言而无信,受人讥笑,那就生不如死了。”
麻衣少年冷冷说道:“方堑,你可知道本门的规戒么?”
方堑道:“在下身为独挡一面的剑主,在本门十大剑主中排名第二,岂有不知本门的戒规之理。”
麻衣少年道:“你即然知道本门的戒规,当知一个使者身份,代表着什么?”
方堑脸色一变道:“马腾,你去请使者见我,我不愿和你这等不明事理的人,所费口舌。”
马腾笑一笑,道:“见使者也是一样。”
方堑厉声喝道:“就算我犯了轻藐使者之罪,自有门规制裁於我,眼下你只要做一件事,交出解药来。”
马腾冷然一笑,道:“方剑主,所求不准,本副使代传使者之命,贵剑主应率所属,不计牺牲,不择手段,设法杀死俞秀凡。”方堑突然一脚,陡然欺到了马腾身侧,冷森的剑尖,已然抵到了马腾的咽喉,冷肃的说道:“马腾,交出解药!”
马腾的脸色更见苍白,顶门上也隐隐泛现汗水,尽量挤出一个笑容,道:“方兄,这算什么?玩笑开够了,快把长剑收回,兵刃锋利,伤到人如何是好?”
方堑笑一笑,道:“你既知兵刃锋利,那就应该知机一些,快点交出解药!”
马腾感觉锋利的剑尖,已然划破了咽喉上的肌肤,死亡的威胁,迫在眉睫。面对着死亡瞬息的危险,马腾已全无副使者的尊严,急急说道:“方兄,解药不在兄弟身上。”
方堑接道:“在哪里?”
马腾沉吟了良久,用极低的声音,说了数语。声音很低……很低,俞秀凡倾尽了耳力,也未听出他说些什么。
但闻方堑冷笑一声,出手一指,点了他的穴道。马腾身子摇了两摇,向地上栽去,但被方堑疾出左手,提了起来,向后一抛,丢在一个红衣剑士的怀中,道:“看起来!”
俞秀凡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位方剑主太过刚烈,看样子,他是准备放开手干了。”
王尚低声说道:“他们自相冲突,对咱们岂不是大大有利。”
俞秀凡道:“方焚刚烈无比,一副只断不屈的性格,又被剑主的名位所困,一时间,只怕难以摆脱。他可能宝剑相向,副使者交出解药,但他把解药交给咱们之后,只怕……”只怕什么,俞秀凡没有再说下去。
就在这时刻,一个面目冷森的中年人,正缓步由石洞中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