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钓翁道:“钧断了他的心脉,我只对准了豹腹上面击去,却不料击中了他的要害。”
那豹群失去了指挥的人,顿形星散局面,有不少竟然掉头而去。
俞秀凡轻轻叹息一声,道:“对付凶人恶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以杀止杀,以暴制暴。这些花豹,在猛兽中最为凶残,但它们似也知道死亡的可怕。”
金钓翁点点头,道:“这十多只花豹,集於一处,就算是第一流武功的人,也难免心生畏惧。如是咱们适才稍有退缩行动,这些花豹,必前仆后继的猛扑过来。老实说,这十多只花豹如若是一拥而上,就算是咱们能够应付下来,亦必要伤在花豹的利爪之下。”
俞秀凡略一忖思,道:“以兽御人,造化城主也无什么可怕之处了。”
这时,那些花豹,都已倦伏一恻,不再作势欲扑。
金钓翁道:“花豹生性凶残,但它们常常和驯豹之人接近,已完全受制於人。一旦失去了指挥的人,它们连扑击敌人的勇气也完全消屯因为,它们明白,只要不向人攻击,人也不会伤害它们。”
俞秀凡道:“造化城也是如此。只要,咱们能一举制服了造化城主和他一部分死士,这组织庞大的造化城,也可能在失去主宰人物之后,风消云散。”
金钓翁道:“俞少侠语含禅机,发人深省。想那造化城主每页不是一个人罢了,如是咱们早有抗拒他的决心,单是我们四大从卫,就可以和他一决胜负了。”
俞秀凡点点头,道:“老前辈,在下觉着,造化城主,可能是数人或十数人组成的一个首脑集团,才能这么神出鬼没的,造成这等神秘的一处巢穴。”
金钓翁沉吟了一阵,道:“这一点,老朽和俞少侠的看法稍有不同。”
俞秀凡道:“请教高见。”
金钓翁道:“不论造化城主的为人如何,但他能造成这样一个局面,定是一位才智绝世的人物。这样一位高人,似乎是不可能和数位或十数位同道,组成一个首脑集团。”
俞秀凡道:“在下也曾这么想过,但有很多地方,叫人思索不透。”
金钓翁微微一笑,道:“俞少侠,这件事,咱们不用再谈下去了,揣测无补干事,何不闯进去瞧瞧!”
俞秀凡道:“老前辈说的是。”举步向前行去。
伏於甬道的花豹,竟然静卧不动,只是用两只眼睛望着几人。
行至甬道尽处,忽然甬道折转,又向一侧弯知但弯角五尺处,又是一道铁门俞秀凡一提气,飞身登上铁门。在他想来,那铁门外面,仍然是一条甬道。那知一足踏空,身於忽然向下落去。原来,那铁门之外,再无去路,竟然是一道百丈深谷。到山谷云封雾锁,深不见底。
俞秀凡大吃一惊,急伸左手抓住了铁门,一个倒翻,重又跃回门内。因为那铁门外深谷,有一股不大不小的卷吸之力,如是心中无备,很容易被那卷吸之力,引的一脚踏空。
俞秀凡轻轻吁一日气,道:“好恶毒的设计,这一次,算我运气好,逃过了一劫。”
无名氏脸色一变,道:“怎么说?”
俞秀凡道:“那铁门之外,是一道深谷,那铁门下面紧临峭壁。
而且,铁门外面,光滑得连一个着脚之处也没有,如若身子离开那铁门,超过一步,只怕就很难再有逃命的机会了。”
无名氏道:“这设计当真是恶毒的很。”
俞秀凡目光转到金钓翁的身上,道:“老前辈!这也是一片绝地,似乎是后面再无去路了。”
金钓翁皱皱眉头,道:“这个么,老朽就不清楚了。不过,就老朽所知,有不少人,常常从后面行来,如是完全没有出路,他们都到了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