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干了坏事要长呆毛(1 / 2)

雪地之王几乎都是一身雪白、毛发很长的巨猫,体态优雅而漂亮。它们额头上都有个图案印记,大多是灰色,但也有其他颜色,象征着雪地之王的高贵血统。

但像那只小东西额头上那样扭扭曲曲不伦不类的图案印记……似乎正是象征着它的血统不纯。

在程云看来雪地之王都长得差不多,尤其是父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至少要隔两辈乃至三辈他才能看得出较明显的差别。同辈的雪地之王除非母亲的个体差异非常大,且母亲血统强势或个体特征鲜明,否则他也很难看出差别。当然他在梦中看得也不是很清楚,更何况隔了一个种族。

想来如果是雪地之王本身,应该也都觉得同类长得很不一样吧!

其实雪地之王这个种族并非天生就是群居生物,甚至在上古时期它们曾是一种独居生物。因为它们中的每个个体都具有十分强大的力量,一旦成年便无须进食捕猎,没有天敌,只需安安心心的作威作福便是了,所以丝毫也不依赖族群。

当时的雪地之王这个种族广泛分布於盘玉世界的北极,每位雪地之王都有一片不大不小的领地,互不冒犯,甚至有时会友好接触。它们各自统治着一片区域,将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沉睡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但随着盘玉世界迎来了有载以来第一次灵力高涨并且表现出世界灵力重点向北倾斜的不均匀分布趋势,世界格局迎来了一次大洗牌。

首先是施法生物的崛起,这其中就包括一部分能力天赋并不强但施法天赋很高的人类,也包括北极向来作为雪地之王一族的被统治者兼幼年雪地之王的食物的冰霜巨人、在灵力高涨前与雪地之王相比也不显弱势的极寒冰龙等,还有一切依靠施法作为主要战斗手段的种族。

极寒冰龙是程云的翻译结果,因为这也是一种体型巨大的爬行动物。

南方世界爆发了混战,施法生物要获得与他们现有实力相匹配的资源和地位,要掌握更多话语权,世界的原统治者则要守住自己的位置,双方都不可能后退,导致这场战争几乎席卷整个世界,久久不停。

犹如世外之地的北极也未能幸免。

冰霜巨人逐渐变得强大,并且随着世界灵力北移还在迅速崛起,它们开始反抗雪地之王的统治,到后来甚至组成军团剿杀雪地之王!同时数量比雪地之王还少的极寒冰龙也不满足於自己的狭窄领地,纷纷开始向外扩张,这就不可避免的与雪地之王的统治范围产生了冲突。

向来独居的雪地之王迫於生存压力,不得不选择联合起来对抗冰霜巨人军团和越来越嚣张的极寒冰龙。但随着灵力北移的大趋势,北极成了各方势力眼中的必争之地,无论哪个种族都希望占据这里以在未来的争斗中立於不败之地。只是碍於对传说中雪地之王的忌惮和强势的极寒冰龙、冰霜巨人等势力,他们才暂时选择了观望,不过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对渔翁之利的等待呢?

当冰霜巨人宣布在北极建立国度,离北极最近的蛇龙国称之为极度帝国,整个北极的雪地之王终於联合起来!

顺应时代的新晋挑战者和自古以来的统治者在这片区域爆发了终极对抗!

战争持续了上千年,雪地之王一度被压迫得难以喘息,但随着灵力高涨的逐渐退却并趋於稳定、雪地之王在施法上进行的改革式研究,雪地之王终究还是赢得了这场战争,扞卫了自己的王者地位。

冰霜巨人遭到种族大灭绝,古老的极寒冰龙成了濒危动物,南方生物也收回了觊觎的目光,雪地之王这个种族走上了巅峰!

盘玉世界也开始走向巅峰!

几千年后,盘玉世界迎来了灵力低谷,世界再次因为统治权而爆发了战争。

饶是在进行施法改革已经数千年后的现在,雪地之王本身依旧有至少三分之二的能力都来源於天赋,於是在这次灵力低谷中,它们理应是世界获益最大的种族之一。雪地之王当时的大统领也意识到了这点,於是它们选择了主动南下,走出北极参加争夺世界话语权的战争,誓要将统治区域扩张到北极以外。

可这次,它们受到了来自所有南方生物的抵抗——不止是世界中线以南的生物,而是北极以南的所有生物!

雪地之王损失惨重,不得不狼狈的退回北极,随即开始没落。

成也大战,败也大战。

本该虚弱时崛起,本该强大时没落。

那场战争没有胜者,它几乎打碎了盘玉世界的每一分土地。甚至有许多种族就此湮灭於历史长河之中,其中不乏自上古就十分强大的种族。此后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低迷,再也没有巅峰时期的辉煌,再也没有位面战争,再也没有想尽一切办法打破世界壁垒进入其他宇宙探险的先驱者,再也没有世界文化交流,再也没有那些疯狂却光辉万丈的伟大者……

至今雪地之王虽然依旧统治着北极,依旧是让南方势力忌惮不已的强势种族,可比起巅峰时期,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并且和平了这么多年,雪地之王内部的凝聚力也大大减弱,乃至於最近几代大统领几乎要靠‘先祖’这个词的威慑力来维持自身的统治力。

每位雪地之王都渴望着种族能迎来一个转折点,去寻回先辈缔造的辉煌。

尤其是历代雪地之王的大统领。

叮铃铃……

程云眯着眼睛在枕边摸索了一阵,拿起手机关了闹锺,又继续躺了回去。

大概五分锺后,他长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又愣坐在床上良久,才揉了揉晕晕沉沉的脑袋,抓起手机,准备起床。

现在已经快八点半了。

程云有些无语,他明明设的八点的闹锺……多半是设了个假闹锺。

深色调的窗帘十分厚实,将窗外的光线挡了个严严实实,竟是一丝都没透进来。以至於房间一片黑暗,手机的光亮在他看来都有些刺眼。

掀开被子,打开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