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道替疯了的刘大娘,找回了战死沙场的三个儿子的屍骨,九年过去了,依旧不忘承诺。
无论这是否是作秀,它都足以打动人心。
这仿佛是一种轮回,也仿佛是一种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更是一种人间正道是沧桑的感慨。
“红衣佳人白衣友,朝与同歌暮同酒。”清朗的声音,从二楼的传扬而下。
沈月急促的舞步,扭动的窍腰微微一顿。
整个醉花楼都为之稍稍安静了片刻。
“世人谓我恋陈留···。”
“其实只恋陈留某!”
汴州之地,昔日便唤作陈留。
大宋一朝,诗余之风更甚。
但是这并不代表,人们对好诗失去了鉴赏和向往能力。
只是自唐以来,名诗名士太多,似乎占尽了风流。后来者若是一道同行,注定也只能暗淡无光,索性如此便不如重开一道。
一首好诗,自然引得整个醉花楼轰动。
流失的人群,似乎又要回流。
整个汴京城,当然不是只有这么些人,被封林晩和谢蕴道两人拉锯拖扯。
若是全部发动起来,莫说是一个封林晩和一个谢蕴道。
就是再多个十个八个的,全都围拢起来看把戏,也完全足够。
只不过是···绝大部分的百姓,都忙於生计,困於生活,繁忙的劳务,已经压榨干净了他们全部的精力和心思,早就对外界再无更多的关心, 因为那样都显得奢侈。
真正有功夫,去闲聊八卦,围观热闹的。
若不是一些纨絝子弟,懒散闲汉,就是一些正好此时有空,忙里偷闲的人。
这样一来,整体数量,当然有限了。
“沈月多谢国师增诗。”舞台上,沈月遥遥冲着封林晩盈盈一礼,杨柳窍腰,翩翩摆舞,即便只是行礼,也都显得风姿万千。
封林晩的声音中,却好像一瞬间充满了情感。
“罢了!本不是为你所写,只是今日观你之舞,心有所感,忆起了某些往事。”话已至此,便突然顿住,狠狠断章。
即便是许多人想要探究这背后的故事,却苦而不得,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便在此时,忽然之间,一道虹光从远处贯来。
哗啦一声,便劈开了封林晩拉下的纱帘。
细瞧着,却是一把飞剑,已经直击封林晩的面门。
这一剑来的突然,没有半点兆头。
封林晩本能的催动行字符文躲过第一击。
这飞剑却如跗骨之蛆,始终紧追着封林晩。
长袖一甩,雷光宝剑落在了封林晩的手中。
浮生第一剑···剑断浮生了残梦。
一剑劈出,眼前的一切,都仿佛一场迷梦,将要被这一剑撕裂。
那飞向封林晩的飞剑,同样也被雷光宝剑狠狠的击中。
宝剑与飞剑碰撞的一瞬间,封林晩浑身一震,挡不住巨力退后了一小步。
“好强大、精纯的剑气,是谁出手?如果不是我这雷光宝剑,自附神力,单凭我自己的真炁,怕是很难正面抗衡这一剑。”封林晩的背后,冷汗刷一下就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