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赤阳县衙,还没有出现县令蔡明朗这一号人物,他们五座品阶家族和当时的赤阳县衙联手,这赤阳县地自然就是他们五座品阶家族的天下了。
对於北山庄蒋家这等想要出头的末流家族,他们那五座品阶家族绝对会出全力,整治北山庄蒋家晋升品阶家族的苗头。
这时,孟浩然故意说道:“哦,这赤阳县地之中,居然还有这等趣事,本师爷我可是当真不太了解,若是日后有机会,一定要请玉堂家主和瀚海家主详细说一说。”
周玉堂有些汗颜,低声道:“日后,日后!”
见到周玉堂如此模样,孟浩然心中略微暗爽。
而赵瀚海为了缓解一下尴尬局面,便是扬声道:“不知重山家主今日来到这赤阳县衙所为何事呢?”
蒋重山看向孟浩然,笑道:“此事太过重大,若是从我口中说出来,怕是不能够让二位家主相信,所以,还是请师爷为二位家主细细解答吧!”
听完,周玉堂和赵瀚海齐齐看向孟浩然。
而孟浩然则是从县令蔡明朗得到了点头示意之后,就是开口说道:“如今,我赤阳县地要想急速发展,就是需要改变现在的原有格局,但是如何改变呢?那就是对这赤阳县地的品阶家族进行改革!”
一听这话,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的瞳孔之中,皆是露出一丝极为震惊的神色。
虽然他们二人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他们二人紧紧握住的双拳,却是出卖了他们二人内心的真实情绪。
“千年以来,这赤阳县地之中,都是你们五座品阶家族坐镇,方家,付家,刘家,赵家,周家,本师爷不得不承认在这千年之中,你们五座品阶家族对赤阳县地的贡献,但是,时间过去太久了,你们五座品阶家族的行为模式,都是有些僵硬和老化的,若是再这般下去的话,这赤阳县地可真是再也发展不起来了!”
孟浩然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悄悄察看了一下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的神色之后,继续说道:“而本师爷和县令大人商谈许久,才是微微将改革的目标放在了你们赵周两家身上,这次才有了封锁商馆一事!”
周玉堂听到孟浩然的话语,心中暗道:“果然!果然!他们赤阳县衙真的将目标放在了我们赵周两家之上!”
孟浩然将周玉堂的神情尽收眼底,笑道:“而根据这段时间的情况来看,你们赵周两家却是再难以承受品阶家族的名号,我们赤阳县衙仅仅是对你们赵周两家封闭了商馆,你们两位家主便是到我这赤阳县衙之中叫苦连连,若是我们赤阳县衙真的对你们赵周两家发力的话,用不了几日时间,你们赵周两家就会自行崩溃!”
这时,久久未曾说话的县令蔡明朗则是沉声道:“你们五座品阶家族是为我赤阳县地的根基,若是你们赵周两家崩溃於我赤阳县地之中,那么最后遭殃的人,始终都是我赤阳县地的黎民百姓!”
赵瀚海闻言,连连点头,笑道:“还是县令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还未等他说话,县令蔡明朗继续说道:“但是,对於你们五座品阶家族的改革,又是不得不进行下去,所以,为了改革你们品阶家族,又为了不让赤阳县地的百姓受到波及,所以今日,我们赤阳县衙才是把北山庄蒋家的家主蒋重山请了过来,与他们北山庄蒋家共谋大事,一件关於他们北山庄蒋家晋升品阶家族的大事!”
此话一出,彻底是震惊喝醉了赵瀚海和周玉堂二人。
只听周玉堂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道:“县令大人,这可不是小事啊,我们赵周两家虽然在五座品阶家族属於垫底的品阶家族,但是,我们赵周两家也是有着千年家族底蕴的,一旦,将我们赵周两家身为品阶家族的名号去除掉,势必会在这赤阳县地之中引起一片震荡!”
赵瀚海也是附和道:“是啊,此事绝非小事,还请县令大人你要三思啊,就算县令大人不为我们赵周两家着想,也要为这赤阳县地之中黎民百姓着想!”
孟浩然却是淡淡说道:“谁说我们赤阳县衙不为这赤阳县地的之中的黎民百姓着想了?若是你们赵周两家,在此次封锁商馆的行动之中,难以支撑下去,而崩溃消散於赤阳县地之中,今日将北山庄蒋家的家主蒋重山请过来,就是为了商谈他们北山庄蒋家晋升品阶家族一事,也是为了能够替代你们赵周两家以往的品阶家族之位!”
听到这里,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才是明白过来。
眼前,孟浩然和县令蔡明朗所说,皆是真话。
还将北山庄蒋家的家主蒋重山请了过来,那就是为了证明给他们二人看的!
孟浩然和县令蔡明朗对於他们赵周两家,绝对不是以往的小打小闹,而是真的想要将他们赵周两家,从品阶家族之位上面拖拽下来!
更是要将他们赵周两家置於死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