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酒楼里的一场风波,很快便是在赤阳县城之中传开。
流传最广的两则流言,一则是新任的赤阳县衙衙门师爷,与刘家家主刘齐辰私下会面,被方家家主方开元碰个正着,却是没有给后者任何颜面,当众让其下不了台面,二则是由於方家家主方开元当众无奈训斥,也是让众人看来,刘家家主已然向赤阳县衙抛出了一条,甚至是数条橄榄枝。
若非如此,刘齐辰那个老家伙又岂会在刘家酒楼之中,私自会面於赤阳县衙的衙门师爷呢?
他身为品阶家族的家主,难道不知道如今他们三座品阶家族正被赤阳县衙的各种条例管治,给弄得头疼不已吗?
而在众多赤阳县地的百姓看来,刘齐辰身为品阶家族刘家家主,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
他能够不顾方家家主方开元的颜面,与赤阳县衙衙门师爷偷偷会面,说明此事就连方家家主方开元也是有所不知的。
否则的话,方家家主方开元岂会气得这般暴跳如雷?
……
……
回到赤阳县衙之中,孟浩然便是和赤阳县令蔡明朗说起这件事情。
“呵呵,此事本官也是从宋捕头那里听说过了,唉,还真是遗憾啊,本官没有在场,本官若是在场的话,见到了方开元那个老匹夫吃瘪的模样,定然是要冷嘲热讽一番的,不过说来也巧,你寄信给刘齐辰那个老家伙,已然是十分小心了,他也是秘密前去自家酒楼之中,与你暗中会面,怎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被方开元所碰上呢?”
赤阳县令蔡明朗一脸笑意的问道:“若是你们二人再继续深谈下去的话,你很有可能会从刘齐辰口中询问到一些极为有利的信息,日后,对於我们赤阳县衙针对和打击他们三座品阶家族,也是有些帮助的,只可惜……”
忽然间,赤阳县令蔡明朗似乎想到一事,连忙抬头问道:“浩然,你说说,是不是刘齐辰那个老家伙在收到你的那件无名信封之时,他就是已经猜测到背后之人是你了,故意前去刘家酒楼之中,假意与你进行会面,但是实则上,是想从你的口中得知一些信息,反过头来,帮助他们三座品阶家族,这很有可能是刘齐辰和方开元二人之间唱得双簧!”
孟浩然闻言,微微一愣,而后说道:“不可能,县令大人,虽说我的年纪尚小,但是,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当我准备要与刘齐辰做进一步深谈之时,后者便是心生抵触之意,不愿再与我过多详谈,找出各种理由来搪塞我,我也是看清除了刘齐辰的心思,知道再硬着头皮与其交谈,想要从中套话的话,只会适得其反,所以,我就是顺着刘齐辰的话语,欲意告别而去。”
说到这里,孟浩然略微一顿,继续说道:“而后,便是很巧不巧的遇上了冲将上来的方家家主方开元,从奥他们二人脸上的神色,我可以看得出,根本不似作伪,应该不会是提前做好准备的。”
听到了孟浩然的解答之后,赤阳县令蔡明朗又问道:“浩然,那你说,接下来我们赤阳县衙该如何去做?通过今日一事,他们方家或许已经和刘家闹出了分歧,本官想我们赤阳县衙是不是可以通过这一点,做些文章,将他们方家刘家之间的分歧给扩大化,我们赤阳县衙好逐一击破?”
孟浩然轻轻点头,道:“我正有此意,从今日一事之中便是可以得见,方家家主方开元和刘家家主刘齐辰之间的信任已然不复存在,刘齐辰依旧以谦卑姿态,生存於方家和付家之间,但是,这种极为谦卑的姿态也是让刘齐辰心中心生怨言,再加上方开元对其不信任,我们便是可以大作文章!”
赤阳县令蔡明朗问道:“如何大作文章?”